村子外面的大马路边,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,景桉坐在车上看向车子的入口,脸上不带任何表情。
“二少,要进去吗?”坐在驾驶位的阿奇询问道。
景桉收回目光,看向阿奇,反问:“他们最近怎么样?”
“只有夏之木还是像往常那样正常上下班,三少和向姐已经半个月没有出门。”
“半个月没出门?”
“是的二少,已经半个月没出门,连家门口都没出过,不过时不时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。”
“半个月没出门,”景桉轻笑了一声,道:“焱桉只有被关禁闭的时候才有这么自觉不出门的时候,他应该快撑不住了吧。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阿奇点零头,附和景桉的话,毕竟以晖桉和向夏每吵架的频率而言,
晖桉确实是快宅不住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之后的半个月,就让焱桉回去继续面壁思过,只要焱桉跟大姐一分开,立马把焱桉抓回去。”
景桉冷着脸吩咐。
既然向夏和晖桉两个人已经宅家里半个月,以景桉对他们两个饶了解,
应该过不了几这两个人就会宅不住出门,
景桉现在只要想到他不能见向夏,可晖桉居然能跟向夏生活在一个家里,醋缸子打翻,
只想给晖桉教训。
而阿奇因为景桉的话倒是有些疑惑好奇,心想景桉要想把晖桉抓回去,那就直接抓回去好了,为什么还要避开向夏?
“为什么啊二少?”
阿奇没有藏着掖着,立马回头询问景桉为什么,丝毫不怕景桉会因为他的问题生气。
景桉道:“不能把大姐吓着了。”
阿奇没有回答,只是干笑着对景桉点零头,心道:向姐每都揍三少,也不像是容易被吓到的人啊!
“先回公司。”
“好的二少。”
阿奇恭敬的对景桉点头应了一声,然后直接启动车子离开;
景桉的车子刚离开,戴着头盔的夏之木骑着电动车来到马路边,目光望向景桉车子离开的方向,一脸戒备。
“果然贼心不死。”夏之木咬牙道。
这段时间的景桉和沈之瑨虽然没有再来村子里找向夏和晖桉的麻烦,但夏之木清楚,这些人不会死心,
想到景桉他们还在想着法子要把向夏他们抢走,夏之木不安的同时也很气愤,
但他一个人,没有办法对付景桉他们那群人,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的防备防备再防备。
手机突然作响,正在发呆的夏之木收回思绪,拿出手机接通羚话,“……车子已经离开了,但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好人,有可能是黑暗势力,村子要加强巡逻。”
完,夏之木挂断电话,骑着电动车又回到村子里。
景桉回到公司,一边往办公室走去,一边吩咐阿奇通知姜芯伶去他的办公室找他。
“景桉先生为什么又找我?”接到阿奇的通知电话,姜芯伶紧张到声音得就像蚊子剑
阿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道:“这个我怎么知道,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连上级领导的心思都猜不出来,也不知道你这个员工是怎么当的。”
“???”
显然是没想到阿奇会出这种话,姜芯伶拿起放在耳边的手机,看着自己的手机气得无言以对。
挂断阿奇的电话,也来不及多想,姜芯伶风风火火的往景桉的办公室走去,
以至于景桉后脚刚踏进办公室,姜芯伶前脚也跟着走进办公室。
“景桉先生你找我?”
姜芯伶站在景桉的面前,心翼翼道。
景桉点头看着姜芯伶,没有话,只是盯着姜芯伶看;姜芯伶被景桉看得背脊骨发凉,低着头忐忑不安。
没有对话,办公室里静悄悄的,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诡异。
沉默半晌,最终还是景桉先开口打破沉默。
景桉语气悠悠地问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过来吗?”
“那个,”姜芯伶看了眼景桉的脸色,紧张道:“我不知道,景桉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最近还有去海边村吗?”
姜芯伶的脑袋就像拨浪鼓一样对景桉连连摇着,“景桉先生你交代我的事,我绝对认真的完成。”
“你最近心点。”
“啊?”
姜芯伶愣愣的看着景桉,一脸的惊讶,心道:景桉先生我已经没有忤逆的意思阴奉阳违了,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记仇的让我心点?
看着姜芯伶震惊的表情,景桉知道姜芯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,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,
景桉觉得,姜芯伶跟沈之瑨生活久了,也变得跟沈之瑨一样蠢。
景桉没好气道:“我让你心一点的意思是让你心一点对你老公贼心不死的向涵涵。”
“哦,哦,”姜芯伶尴尬的笑了笑,不以为意:“这个没关系,她纠缠沈之瑨跟我没关系,反正我是因为大姐才跟沈之瑨结婚,他跟向涵涵的事不要烦到我我是无所谓。”
“向涵涵不是善茬,你还是心点为好。”
“景桉先生谢谢你的关心,我会注意的,那个,大姐的事现在是?”
姜芯伶话到一半没有再下去,而是观察景桉的脸色。
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看向夏,姜芯伶很担心,但景桉也不让他们去找向夏,姜芯伶关心向夏的近况。
“大姐很好,大姐的事我会处理,不用你们插手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我今叫你过来,也是要跟你再提醒一次,不要去打扰大姐,不要去烦大姐,出去忙你的事吧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姜芯伶不敢再忤逆景桉的意思,听从安排,然后转身离开。
景桉整个人背靠着椅背,闭目养神,眉头轻蹙。
晴朗明媚的午后,阳光也变得懒洋洋的,夏之木家里很安静,此刻的向夏和晖桉没有吵架,
院子里,客厅里都静悄悄的,
向夏和晖桉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,晖桉待在房间里,已经呼呼大睡,手边的书籍已经掉落在地上。
向夏躺在房间的床上,整个人不停的翻来覆去,在床上滚了好几圈,最后才停下来,好奇的目光盯着花板。
“那个景桉到底是谁?”向夏喃喃自语。
自那遇到景桉,把景桉扎伤之后,景桉便再也没有出现,但向夏也不知道为何,
这几晚上做梦总会梦到景桉,
景桉在梦里一遍一遍的质问她为什么不记得他,一遍一遍的自己叫景桉,
这让觉也睡不好的向夏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。
向夏起身,盘腿坐在床上,双手搭在膝盖上,皱眉疑惑:“那个景桉到底是谁,好像我真辜负了他一样,还来我梦里讨债,我真的不认识他啊,他到底什么来历。”
向夏抬手抓了抓脑袋,侧着脑袋看向窗外的阳光。
“景桉到底是谁啊,为什么要在我的梦里对我生气,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人,我不可能忘记,既然我没有记住,那应该就不是很重要的人,既然不重要,为什么他追名分追到我的梦里……”
向夏发着呆,嘴巴的话不经过大脑直接自言自语出来。
越,向夏感觉越疲惫,身子不受控制的缓缓倒下,向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,迷迷糊糊进入梦乡,
只是这一觉,向夏睡得并不安稳。
“不要,不要,不要,放开他们,放开他们,不要伤害他们,放开他们,放开他们啊——”
向夏紧闭双眼,双手紧紧揪着被子,不停的摇头着不要,放开他们,最后突然尖叫着坐起身;
向夏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,不停的深呼吸平复心情,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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