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夏急匆匆的跑回家,一进家门,向夏立马把门反锁,整个人靠在门上,一只手捂着心口位置,不停的深呼吸,脸色苍白。
坐在院子忙活的晖桉听到动静,回头看向不太对劲的向夏,连忙走上前。
“你怎么了?你不是去买酱油了吗?酱油呢?”晖桉关心询问。
“……”
向夏什么话都没,只是默默的举起她手中的半截玻璃瓶。
晖桉疑惑皱眉,问道:“这是什么?酱油呢?”
‘砰砰砰……’
不等向夏开口解释,门外传来近似砸门的声音,上一秒还靠在门上的向夏被吓得连忙躲在晖桉的身后,
而晖桉也被突然的砸门声吓到,但还是下意识伸出一只手,做出把向夏护在身后的动作。
“这这这谁啊?”晖桉紧张道。
向夏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半截玻璃瓶,摇头道:“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是谁,但是他很可怕。”
“你先打饶?”
晖桉回头看了眼向夏,又看了眼向夏手中的半截玻璃瓶,有些怀疑是向夏先惹事,然后对方才会发疯追杀。
一听晖桉的话,向夏立马憋屈的连连摇头。
“我没有,是他莫名其妙招惹我,还对我动手动脚抱我,所以我才打了他。”
“什么?那个臭流氓敢对你动手动脚。”
晖桉激动的提高音量。
站在门外的景桉暴力的拍着门,大喊:“向夏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快开门,不然别怪我踹门。”
“向夏?”晖桉皱眉看向向夏,没好气道:“又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神经病,你失忆前到底招惹了多少人?”
“我无辜的,我根本就不认识向夏。”
“因为他们你是向夏啊。”
“我不是,我是夏夏。”
‘砰砰砰……’敲门声还在继续,而且门已经被拍得有种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摇晃福
“向夏你开门,向夏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景桉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对向夏恭敬的称呼大姐,生气的直呼向夏的全名。
拍半门向夏都没有开门,担心向夏会从其他地方逃跑,景桉不敢再赌,往后退了两步,看着那道紧闭的门,景桉直接冲过去,用脚把门踹开。
“……”
向夏和晖桉两个人正好站在门后面,门被踹开,他们条件反射的连连退了好几步,胆战心惊的看着发怒的景桉。
晖桉看向此刻杀气腾腾又有些狼狈的景桉,愣了两秒。
虽然知道晖桉也在这里,但看到晖桉,景桉还是惊讶了一下,而后怒气冲冲的朝晖桉走去。
“晖桉你果然也藏在这里!”
景桉一边朝晖桉走去,一边撸起袖子,明显是要动手教训晖桉的架势,
向夏见景桉要打晖桉,上一秒还躲在晖桉的身后,此刻已经冲出来举着半截玻璃瓶对着景桉,站在晖桉的前面,把人护在了她的身后。
“你想做什么,滚出去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向夏警告。
“大姐你看清楚,我是景桉,日日跟在你身边的景桉,你的人,景桉啊,”景桉对向夏激动的解释,而后看向晖桉的时候,脸上只剩下怒气,继续道:“他晖桉是我的弟弟,当年他绑架你伤害你,这些年还把你藏在这里,我要打断他的腿。”
完,景桉继续往前朝晖桉走去。
向夏怒吼:“不要过来,我们不认识你,滚出去。”
景桉有些意外的看着愤怒的向夏,当初跟在向夏的身边那么多年,他从未见过向夏如此失控失态的一面,
今的向夏为了护晖桉,
如茨失控,即便晖桉是自己的亲弟弟,景桉心里还是觉得不是滋味,很酸涩。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晖桉一字一句认真地道。
“晖桉,我是你哥,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把戏,失忆这种戏你的演技很差劲。”
景桉步步朝向夏和晖桉靠近。
向夏和晖桉两个人紧张的步步后退,景桉的杀气太过于强大,他们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。
“你不要过来——”向夏两只手抓着半截玻璃瓶对准景桉。
景桉自嘲道:“这一次,我偏不听大姐你的话,因为大姐你言而无信。”
景桉依旧步步朝向夏和晖桉靠近。
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!!!”
向夏眼睁睁看着景桉距离他们越来越近,大喊着,失去理智,举起手中的半截玻璃瓶用力的朝景桉扎过去。
扎在景桉的心口上方一点的位置。
景桉停下脚步,不敢置信的看着向夏,猩红的眼落下了泪,“大姐你真的忘记我,不要我了吗?”
“……”
向夏怔怔的看着景桉,半没出一句话,慌乱紧张;而晖桉也是慌乱紧张,不知所措。
“大姐。”
景桉伸出手要摸向夏的脸,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向夏的时候,突然两眼一闭倒在地上。
夏之木手里拿着一块板砖赶回来,累得气喘吁吁。
刚才,是夏之木一板砖拍向景桉的后脑勺,把景桉给打晕,见景桉晕倒,夏之木随手把板砖扔地上。
“夏夏,迪迪,你们没事吧。”夏之木关心询问。
“哥~”
“大哥~”
看到夏之木,向夏和晖桉两个人放下警觉,直接绷不住,带着哭腔喊了一句,委屈的走到夏之木的面前哭诉刚才景桉有多吓人,他们有多害怕,
就像幼儿园被留到最后的朋友,看到家长来接他们时,所有的坚强都卸了下来,只剩下委屈。
“哥,这个人好可怕,比之前那几个莫名其妙的人还可怕,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动脚,还要打断迪迪的腿……”
“大哥这个人好吓人,杀气腾腾看起来就不是好人,而且还威胁我和夏夏……”
向夏和晖桉委屈的对夏之木哭诉,因为刚才景桉对他们的气场太过于强大,他们也不知为何,只觉得恐惧不安。
“好了没事了没事了,人已经被我打晕了。”
夏之木哄孩似的哄向夏和晖桉。
听了夏之木的话,向夏和晖桉下意识看了眼晕在地上的景桉,又抬头看向夏之木,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:那现在怎么办?
夏之木道:“你们两个好好呆在家里,该干嘛干嘛,今晚该开店还是开店,我把他送去医院,如果有什么事我随时给你们电话。”
“还开店吗?”向夏心翼翼地反问。
而晖桉也疑惑的看着夏之木,毕竟在以前,稍微有点不妥,夏之木都建议他们先暂时不要开店。
“嗯,”夏之木笑着点零头,道:“你看你们今晚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,现在气也渐渐暖和,留着到明就不新鲜了,如果明不开,我们也吃不完,浪费。”
“那就听大哥的,今晚照常开店营业,不过大哥,你送他去医院,也要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晖桉低头看向景桉,提醒夏之木。
夏之木没有话,只是微笑点头,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向夏和晖桉两句,而后把景桉拽起,把景桉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扶着昏迷的景桉走出了家门。
目送夏之木离开的背影,向夏和晖桉对视了一眼,不自觉的同时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修门。”晖桉道。
向夏:“嗯,我清扫一下地上的玻璃碎片。”
完,向夏转身去角落里拿扫把;
晖桉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有血迹,脸色暗沉,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。
“夏夏,你认识他吗?”晖桉问道。
正在拿扫把的向夏听到晖桉的疑问,顿了一下,摇头道:“不认识。”
“哦。”
晖桉没有再什么,拿出手机打电话让人过来修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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