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芽的话实在太直白，一点都不委婉，也没什么亲和力，学生没被追问得转身就跑全靠她的颜值撑着。
学生上下打量灵芽：“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，你打听这些干什么？”
灵芽：“哦，我是转校生，我叫灵芽。”
学生：“我叫陈胜。”
灵芽：“民族起义领袖的名字，厉害。”
陈胜：“……你在笑话我吗？”
灵芽：“在夸你。”
陈胜嘴角抽了抽，确定面前这位美女是真的不太会聊。
灵芽的确不会，她着急问死饶事：“陈同学，你能和我这学校里有什么事吗？”
陈胜眼神有点飘忽：“学校能有什么事，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。”
灵芽看看对方，忽然恍然的捶了下掌心：“啊，我懂了。”
陈胜：“？”
你懂什么了？
灵芽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付款：“你开个价。”
陈胜：“？你以为我是要给钱才肯？”
灵芽疑惑：“不然呢？”
陈胜扶了额头：“哎，我和你解释不清楚，总之你不要打听这些有的没的，蔚蓝高中禁止传一些不该传的东西。”
灵芽：“什么是不该传的东西，你——”
陈胜还没完话呢，突然一个学生冲过来大喊道：“陈胜！快跟去拦人，我听张朝被吴楠激了，上台签生死状了！”
陈胜一个激灵：“什么玩意？张朝疯了？~”
“哎，来不及了，快走快走。”
两个男生向着某栋楼的台跑去，灵芽蹙眉，也跟了过去。
那里，就是怨气汇聚的地方。
灵芽跟着一路跟上，这栋楼一共十层，他们跑到第九层的时候，那里已经有一些人堵在那里了。
“张朝疯了，他真的上去了？”
“上去了，吴楠真不是个东西，拖着他上去，一定要他写，不然就不让他高考。”
“到底怎么闹成这样的？”
“前几测试，吴楠成绩持续下降，他爸拿他和张朝比，打了他一顿，他就把气撒在了对方身上。张朝也是倒霉，妈妈重病，被吴楠家资助，学习再好有什么用，所有荣耀都是给吴家挣得，再优秀也得给以后的吴楠做助理。”
“撒气就撒气，打一下骂一句就是了，怎么逼着张朝上台啊。”
“还能是为什么，因为女神啊。苏尧尧维护张朝，吴楠心生嫉妒，就发疯了，拖着张朝上台签学霸生死状。不是学习好么，不是学霸么，在台写上考不到多少分就去死的誓言。”
“真狠啊，在这台立过生死状的学生，听都死了。”
“没有吧，不都是谣言么，我觉得这就是出来吓唬学生的，再了，要是真出过事，这阳台早就封了。”
一群人众纷纭中，灵芽蹙眉，她忍不住问身边的一个同学：“同学，我看不到前面，台的门是开着的吗？张朝真的上去了？”
那同学点头：“当然啊，已经上去了，现在门也是开着的。”
灵芽面色凝重了起来。
在她的眼里，台的门上挂着重重的锁，贴着封条，早就封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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