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李文狸。
“？？”白君君。
对于俩人来，白灵雨的这一声嚎啕实在有些超纲？
这雨不是驯服了水灵还消灭了巨蛇么，他应该得意高兴才对，怎么反而在这时候哭了，还一直叫嚣着有鬼？
白君君轻轻跃下船腹，走到白灵雨身边。
“傻孩子，你立了大功应该高兴才是，这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。”
“刚才……刚才有看不见的东西在跟我抢水。”白灵雨哭得哗哗的阐述经过。
尽管白灵雨哭得稀里哗啦，但李文狸却不自觉地歪楼到了其他地方：雨哭泣老竟然没下雨，真是难能可贵啊。
相较于李文狸白君君则要尽职得多，看到某人在放空，白君君不客气地踢了一脚。
李文狸登时回神，他咳了一声道：“事实上跟你拉扯的不是鬼，而是水灵。”
“？”白灵雨一脸懵。
“万物皆有灵，水自然也有水灵，你要调动它的能量自然要先让它认你为主，否则你用不了它的能量。刚才的拉扯就是它在测试你够不够格当它的主人。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白灵雨懵了。
“很明显，你通过了它的考验。”李文狸摸摸他的脑袋：“雨很有赋，要好好努力。”
“赋？”白灵雨眼泪在眼眶打转，害怕的情绪慢慢的消失了。
“对啊，以后你要跟水灵当好朋友，然后保护我们，给我们铺平道路。”
李文狸谆谆善诱着，白灵雨也点头如捣蒜。
白君君看着这一切，突然就想起了李文狸马车边的少年，他们是不是也被这样忽悠的……
李文狸一脸无辜：“我没有，雨你快保护我们是不是你自愿的。”
“嗯，我要跟水灵做好朋友然后保护阿姐！”白灵雨回答得认真。
“……”白君君不知该什么。
正在这时，水底又一次传来异动。
原本那些被炸碎的蛇肉落了一湖看着很是可怕，然而现在它们之中突然卷起了一个漩涡，血肉不停地被吸入漩涡的中心。
就连船也在这漩涡之中风雨飘摇。
三人才堪堪松懈的神经陡然绷紧。
白君君用异能稳住这艘船，李文狸也用风刃将船往漩涡外拉。
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这船脱离引力，然而漩涡的中心陡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的蛇头。
那怪蛇头上有两个犄角，看着赌是恐怖。
白君君和李文狸先是一愣，而后立刻有了答案。
毕竟古人对这模样的东西很是熟悉。
白君君脑海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：
蛇变蟒，蟒变蚺，蚺生两足为虺，虺生犄角两足为蛟，蛟爪成五趾为龙。
她陡然变了脸色：“卧槽，我们看到的不会是蛟吧？”
正着，那蛟张开血盆大口朝他们嘶吼了一声。
猛烈的腥风从它喉间喷出，船被这强风拍翻，三人飞出船外，眼看就要跌落水里。
然而水下还有许多随着蛟一起出现的蟒蛇。
白君君正想甩出藤蔓自救，底下突然露出一抹熟悉的巨大影子。
它猛然冒头托住了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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