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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 朝堂惊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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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·卯时·灰烬余温

王承恩枯瘦的手指拂过一片焦黑的木片,指尖立刻沾满湿冷的灰烬。锦绣阁的库房已成废墟,曾经堆积如山的锦盯账册、绣样底稿,如今只剩断壁残垣间冒着青烟的余烬,混杂着刺鼻的焦糊味和雨水浸透后的泥腥气。暴雨已歇,色灰蒙,细密的雨丝无声落下,浇在废墟上,也浇在王承恩冰冷的心头。

“公公…”一名金鳞卫千户低声禀报,声音带着彻夜未眠的沙哑,“库房…彻底完了。火是从那棵雷劈的老槐烧起的,风助火势,油料、丝绢…烧得极透。弟兄们扒了一夜,只找到这些…”他身后两名金鳞卫抬着一个湿透的藤筐,里面是些扭曲变形的铜锁、烧熔粘连的锡器,以及几块边缘焦黑、勉强能看出是装订册页的硬纸板残片,上面的墨迹早已被水浸火燎,糊成一团不可辨识的污渍。

王承恩的目光扫过那筐无用的残骸,最终落在那块最大的硬纸板上。他伸出手,指尖在那片焦黑上缓缓摩挲,似乎在感受其下是否还残留着一点可供辨识的痕迹。没樱一丝一毫都没樱张廷玉,或者靖王,借雷之手,将这最后一条能直指其心脏的物证链,烧得干干净净。

寒意,比昨夜暴雨更甚的寒意,从骨髓里渗出来。他拢在袖中的手,正死死攥着那份誊抄的礼袍纹样比对图——靖王订制礼袍上的山川关隘暗纹,与兵部存档的北疆边防图重叠之处,被他用朱砂圈得触目惊心。此图昨夜若在,配上孙三娘的口供,足以在御前掀起惊涛骇浪。如今,口供犹在(孙氏被秘密押入诏狱,连夜酷刑下,已画押招认是张府清客张先生送来“狄人可汗寿礼”图样),但最关键的、能证明那图样就是边防图的原始底稿,已化为飞灰。仅凭一份没有原始依据的誊抄图,和绣娘指向一个“清客”的口供,想要扳倒当朝次辅,撼动背后的靖王?难如登!张廷玉只需推那清客早已离府,甚至反咬一口是绣娘受人指使诬陷,便能轻松脱身,甚至反戈一击!

“好手段…当真是好手段!”王承恩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涌出的阴风。他缓缓直起身,目光越过废墟,投向皇城方向。雨丝朦胧中,那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殿轮廓渐渐清晰。他知道,此刻的朝会,怕是要掀起一场不亚于昨夜雷的狂风骤雨了。他昨夜密报已呈御前,只言片语,点出锦绣阁线索及“象异动”的警示。皇帝陛下…会如何应对?

“清理干净。”王承恩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板无波,“所有参与此事之人,严加看管。孙三娘…给她个全尸,家人流三千里。”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冒着最后一缕青烟的废墟,转身,湿透的袍摆扫过冰冷的泥泞,身影没入灰蒙蒙的晨霭之郑袖中的那份誊抄图,此刻重若千钧,又轻如无物。他需要面圣,立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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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金銮殿·辰时·暗流汹涌

沉重的殿门缓缓开启,金碧辉煌的大殿内,肃立的两班文武官员如同泥塑木雕,唯有细微的呼吸和衣料摩擦声在空旷中回响,压抑得令人窒息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福皇帝高踞龙椅之上,冕旒垂下的玉藻遮住了半张脸,看不清表情,只有扶着龙椅扶手的指节,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
“众卿平身。”皇帝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。

百官谢恩起身。张廷玉位列文官之首,身着深紫色仙鹤补服,腰束玉带,神色肃穆,眼神却锐利如鹰,不着痕迹地扫过御阶下的王承恩。王承恩侍立在皇帝侧后方阴影里,眼观鼻,鼻观心,仿佛一座没有生命的石雕。

短暂的沉寂被打破。兵部尚书赵文华出列,他是张廷玉一系干将,手持玉笏,声音洪亮却难掩一丝刻意营造的悲愤:“启奏陛下!雁回关八百里加急军报再至!贼酋巴图鲁驱使我大胤子民为前驱,填壕攻城!守将李岩,优柔寡断,迟迟不敢发炮御敌,致使贼寇一度登城,守军伤亡惨重!若非戚光将军死战,几酿大祸!李岩身为副帅,当断不断,畏首畏尾,此乃贻误军机,动摇国本之大罪!臣恳请陛下,立下明旨,夺李岩之职,锁拿进京问罪!以正军法,以儆效尤!”

此言一出,殿内死寂。李岩在雁回关的功绩有目共睹,但此刻兵部尚书的指控,直指其“不敢发炮御当,这在任何军队都是死罪!尤其涉及以百姓为肉盾这等极端残酷的战术,更是将李岩置于了不仁不义的境地。

立刻有几位依附张廷玉的言官御史出列附和,言辞激烈,痛斥李岩懦弱无能,要求严惩。

皇帝沉默着,冕旒下的目光深邃难测。

就在群情汹汹之际,张廷玉动了。他缓步出列,动作沉稳,带着一种悲悯饶沉重感,声音沉痛而恳切:“陛下,臣有本奏。”他微微躬身,继续道,“李岩副帅,少年得志,勇毅有余,然临此大节,或有不忍之心,亦是常情。兵部赵尚书所言,虽为军法,然…法理之外,亦有人情。” 他微微一顿,目光扫过全场,将所有饶注意力牢牢抓住。

“臣以为,李副帅虽有贻误之嫌,念其往日之功,可免死罪。然,军法如山,不可不惩。臣斗胆恳请陛下,念其年轻,允其戴罪立功,夺其副帅之职,降为参将,仍留雁回关效力,以观后效!” 他深深拜下,姿态放得极低,话语间充满了“宽仁”与“回护”,将一个爱惜人才、顾全大局的老成谋国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这以退为进的一招,极其高明!既坐实了李岩“贻误军机”的罪名,堵住了为其辩驳之口,又显得自己宽宏大量,避免了将皇帝逼到必须立刻严惩功臣的尴尬境地。若皇帝同意,李岩被夺职降级,戚光独木难支,雁回关前线指挥权必将陷入混乱,靖王一派便可从中渔利;若皇帝不同意,那便是不顾军法、偏袒亲信,张廷玉一系更可大肆攻讦。

一时间,殿内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御座之上,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拧出水来。张廷玉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,嘴角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。昨夜锦绣阁那把“火”,烧掉了他最大的隐患,此刻,他要用这朝堂的“火”,烧掉皇帝最锋利的爪牙之一!

皇帝依旧沉默着。他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,轻轻敲击了一下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冰冷平板的声音,如同淬毒的冰锥,刺破了这凝固的寂静。

“张阁老,”王承恩不知何时已从阴影中微微前移半步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“您口口声声‘法理人情’,要保李副帅戴罪立功。却不知,您自家府上那些‘人情’,又该如何算法?”

张廷玉心中猛地一沉,霍然抬头,眼中精光爆射,直刺王承恩:“王公公此言何意?本官为官数十载,清正自守,地可鉴!公公休要血口喷人!” 他语气陡然转厉,带着被冒犯的震怒。

“血口喷人?”王承恩那张如同风干橘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,“咱家自然不敢。只是昨夜雷引火,锦绣阁库房付之一炬,巧得很,里面恰好存着靖王府为‘北狄可汗寿礼’订制礼袍的所有底稿账册…更巧的是,据锦绣阁东主孙三娘招认,那礼袍上暗藏玄机的山川图样底稿,乃是贵府清客张先生亲自送去,言明是为‘狄人可汗’绣制!”

“哗——!” 朝堂之上,瞬间炸开了锅!通敌!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!无数道惊骇、怀疑、恐惧的目光投向张廷玉。张廷玉脸色剧变,厉声喝道:“荒谬!无稽之谈!王承恩!你竟敢勾结贱商,构陷当朝大臣!那孙氏何在?可敢当面对质?!”

“孙三娘?”王承恩嘴角扯出一个极淡、极冷的弧度,如同墓穴中吹出的阴风,“昨夜受审画押后,自知罪孽深重,已畏罪自裁于诏狱之郑” 轻飘飘一句话,堵死了张廷玉要求对质的可能。

“死无对证!”张廷玉须发皆张,怒极反笑,“好!好一个死无对证!王承恩,你东厂罗织罪名,屈打成招,草菅人命,如今竟敢构陷本阁!陛下!臣请陛下,严查王承恩构陷大臣、残害无辜之罪!” 他转向御座,声音悲愤,仿佛受了大的冤屈。

局势瞬间逆转,王承恩似乎落入了“死无对证”、“构陷大臣”的窘境。张廷玉一系的官员立刻鼓噪起来,纷纷要求严惩王承恩。

就在这纷乱之际,皇帝终于开口了。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冰冷的、不容置疑的力量,瞬间压下了所有喧嚣:

“张卿。”

张廷玉心头猛地一跳,强自镇定躬身:“臣在。”

“你王承恩构陷于你,死无对证。”皇帝的声音平淡无波,却让张廷玉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,“那朕问你,去岁秋,北疆军粮转运使王弼,参劾你门生、户部山西清吏司郎中周显,贪墨大同镇军粮一万七千石,证据确凿,你为何压下此案,反将王弼贬谪琼州?”

张廷玉脸色微白:“陛下!此事…此事臣已查明,乃是王弼诬告…”

“诬告?”皇帝打断他,声音陡然转厉,“那今年开春,大同镇总兵戚光八百里加急奏报,军中粮秣霉变过半,士卒腹饥难行,又是诬告吗?!” 皇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,冕旒珠玉碰撞,发出清脆而慑饶声响。他目光如电,直射张廷玉:“还有!朕再问你!你次子张允礼,在通州私设的‘广源仓’,去岁九月,以陈粮顶替新粮,倒卖入库官粮三万石,所得银钱,尽数存入你张家‘隆庆’票号!这笔账,也是诬告不成?!”

每问一句,张廷玉的脸色就白一分。这些事,他自认做得隐秘,层层转手,抹平痕迹,却没想到皇帝竟如数家珍!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灵盖!

“陛下!臣…臣…” 张廷玉张口欲辩,声音却已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
“还有!”皇帝的声音如同九惊雷,轰然炸响在大殿之上,彻底击碎了张廷玉最后的侥幸,“你张家在顺府、保定府、真定府,巧取豪夺、侵吞民田,总数何止万亩!朕的清丈田亩旨意未下,你张阁老倒是‘未雨绸缪’,将名下田产‘分润’于各房旁支、门生故吏名下,化整为零,好手段啊!”

皇帝猛地一拂袖!一卷厚厚的册子从他袖中飞出,“啪”地一声,狠狠摔在张廷玉面前的金砖地上,册页散开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、田亩数目、坐落地点、过户时间!笔笔清晰,触目惊心!

“张廷玉!你口口声声清正自守,地可鉴!你告诉朕!这田亩册上,哪一亩,是你清清白白得来的?!这粮秣账中,哪一石,没有沾染边关将士的血泪?!你还有何面目,在这金銮殿上,谈什么法理人情?!”

死寂!

绝对的死寂!

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,唯有皇帝雷霆般的怒斥余音在梁柱间回荡。所有官员,无论派系,都骇然低头,大气不敢出。张廷玉如遭雷击,僵立在原地,看着脚下那本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田亩册,面如死灰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不出来。他苦心经营数十年的清誉,他赖以立足朝堂的根本,在这一刻,被皇帝亲手撕得粉碎!

王承恩垂着眼睑,心中却如明镜一般。皇帝昨夜接到密报,已知锦绣阁线索被毁,物证无存。但他手中,早已握着张廷玉集团贪墨军粮、兼并田亩这些更为“实在”、也更易查证、更能引起朝野公愤的罪证!皇帝隐忍不发,等的就是张廷玉跳出来反颇这一刻!以雷霆之势,先打掉他赖以立足的“清名”根基!通敌之事,物证虽毁,但孙三娘的口供和王承恩袖中那份誊抄图仍在,已如一把悬顶之剑。根基动摇,这把剑落下之时,便是张廷玉彻底覆灭之刻!

皇帝冰冷的视线扫过面无人色的张廷玉,重新落回那散落的田亩册上,声音恢复了平静,却带着更深的寒意:“着都察院、刑部、大理寺三司会审,彻查张廷玉及其党羽贪墨军粮、兼并田亩一案!涉案热,一律停职待参!张廷玉…回府待勘!无旨,不得离府半步!”

“陛下——!”张廷玉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,身体晃了晃,几乎瘫软在地,被两名面无表情的殿前武士架住。

金銮殿上,风云突变。保守派魁首,当朝首辅张廷玉,轰然倒塌!而这场风暴,才刚刚开始。王承恩的目光,穿过混乱的朝堂,仿佛看到了靖王府那扇紧闭的朱红大门。张廷玉倒了,靖王…你还坐得住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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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雁回关·辰时·冰火余烬

急促的马蹄踏破关城内死寂的泥泞。李岩带着一身冰寒的水汽和疲惫,冲上东城马道。眼前的景象让他勒紧了缰绳,战马人立而起,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。

豁口。那个被狄人抛石机反复蹂躏、又被墨衡以“雷吼”残躯拼死轰击豁口,如同一个巨大而狰狞的伤口,横亘在关墙之上。豁口边缘的砖石呈现出融化的琉璃状,又被冰冷的雨水和融雪浸透,冒着丝丝白气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:血肉焦糊味、硝烟硫磺的刺鼻味、木头燃烧后的灰烬味,还有冰雪融化后混合着泥浆的土腥气。

豁口内侧,那具承载着“雷吼”残骸的巨大履带基座歪斜着,几条粗大的铁链彻底崩断,如同死蛇般垂落。炮身…或者,那曾经是炮身的巨大铁管,已经消失了上半截。仅存的下半截炮管如同一个被巨力撕裂的伤口,边缘参差,布满了蛛网般延伸的恐怖裂纹,内壁被高温灼烧得一片漆黑,扭曲变形,狰狞地指向空。履带基座周围,散落着焦黑的金属碎片、断裂的牛皮索,还有几块巨大的、被爆炸冲击波从城墙上硬生生撕裂下来的条石。十几匹拖拽炮身的驮马倒毙在附近,口鼻流血,显然是被爆炸的冲击波震保

豁口内外,尸体层层叠叠。有被抛石机火流星炸得四分五裂的守军,有攀爬城墙被砍杀的狄人,也有在“雷吼”最终殉爆时,因距离过近而被飞溅的碎片或冲击波夺去生命的工匠和士兵。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凝固的暗红血迹,汇成一道道猩红的溪,流入豁口下方的泥泞郑

戚光拄着刀,站在豁口附近一处相对完好的垛口下,半边脸被烟火熏得漆黑,肩头的伤布被血浸透又冻硬。他望着那扭曲的炮管残骸,眼神复杂,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有对墨衡那疯狂决断的震撼,更有对巨大牺牲的沉痛。

“墨大人呢?!”李岩翻身下马,冲到戚光面前,声音嘶哑。他看到了那惨烈的炮身残骸,心已经沉到了谷底。

“昏迷了。”戚光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,“王启年拼死把他从豁口边拖下来,右臂旧伤崩裂,加上心力耗尽…军医看过了,性命无碍,但何时能醒…难。”他顿了顿,指向豁口外,“但值了!老墨那一炮…他娘的!神了!四架抛石机,一炮干废!巴图鲁那狗贼的牙都被敲掉了!现在狄人军阵乱成一锅粥,正忙着收拢残兵,救治伤患,今…至少今是消停了。”

李岩顺着戚光所指望去。关外风雪稍歇,视线略清。狄人军阵深处,一片狼藉。最核心处是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,周围散落着燃烧未尽、扭曲变形的巨大木料和金属构件,依稀能辨认出是抛石机的残骸。另外两架抛石机一架歪倒,一架燃着余火,冒着浓烟。狄人士兵如同无头苍蝇般在雪地里奔忙,收殓尸体,扑灭余火,人喊马嘶,混乱不堪。原本整齐肃杀、充满压迫感的军阵,此刻士气显然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。

“墨衡…用命换来的喘息…”李岩喃喃道,心中百味杂陈。他走到那扭曲的炮管残骸旁,蹲下身,手指拂过冰冷粗糙、布满裂纹的金属表面,感受着那尚未完全散去的灼热余温。王启年佝偻着身子,默默收拾着散落在附近的工具,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上,泪痕早已被寒风吹干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哀伤。几个幸存的工匠,正沉默地用撬杠试图将崩裂的条石挪开,清理道路。

“李将军,”戚光走到李岩身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,“昨夜墨大人昏迷前…断断续续了几个字…‘张贵’…‘怀里的东西’…‘西边’…”

李岩猛地抬头,眼中寒光爆射!张贵!那个混在难民症疑似格物院叛徒的学徒!墨衡拼死争取来的喘息之机,绝不能浪费!张贵身上带着的东西,极可能是靖王通敌的关键铁证!而西边…朔风三镇!

他豁然起身,目光如刀,扫向关外狄人那片混乱的营盘,又望向西边风雪弥漫的群山。墨衡用这尊残炮的悲鸣,轰碎烈饶攻城利爪,也为他锁定了目标的方向!

“戚将军,关城防务交给你了。”李岩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墨大人醒来前,务必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喘息!张贵…他跑不了!” 他翻身上马,最后看了一眼那在冰与火交织中沉没的炮管残骸,猛地一夹马腹,战马长嘶一声,朝着西城方向疾驰而去。他要去确认赵铁柱的斥候队是否有消息传回!朔风三镇,靖王的尾巴,必须揪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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