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丑角沉默了一下，然后：“一切都听女王的吩咐。”
就在这时，
执行官们才发现，之前还在场的女王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。
达达利亚疑惑地问：“咦，女王大人去哪儿了？”
“达达利亚，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？”仆人瞥了他一眼。
达达利亚眨了眨眼。
突然明白了。
女王大人似乎也没能忍住笑了。
那就算了。
为了维持威严，女王离开也是正常的事。
与此同时，
莫嘶已经来到了璃月港的茶馆。
它站在桌子上，和一个看起来老气横秋的年轻人对视着。
打量了一会儿后，
莫嘶问道：“要听个笑话吗？”
钟离放下茶杯，点头道：“好，你吧。”
莫嘶没有犹豫，
就开始讲它的笑话。
“喂，兄弟，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安静吗？”
钟离皱着眉头想了想，回答：“死聊动物？”
莫嘶摇了摇头：“答错了！正确答案是大猩猩，因为大猩猩生气的时候就【悄**】。”
完后，
莫嘶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可惜钟离脸上没有任何反应。
莫嘶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钟离，惊讶地问：“这是我最得意的笑话之一，你竟然不喜欢？”
钟离摇了摇头：“从理性上来，我很喜欢，只是觉得不太好笑。”
“哦，我再问一句，你是不是面瘫？”莫嘶问。
钟离皱着眉头思考着：“这点我也不太清楚，很久都没遇到能让我心里有啵动的事了。”
“嗯，那你就不是。”**莫嘶。
“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？”钟离问。
**莫嘶歪着头：“你刚才的表情挺有意思的，总之，子，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试炼，准备接受我的力量了吗？”
钟离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无奈地：“我不是孩。”
“和我比起来，你就是个孩。”**莫嘶坚持道。
钟离叹了口气，接着：“那接受你的力量需要什么条件？”
“哎呀，你还挺会办事的，像你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。”**莫嘶调侃道。
钟离又叹了口气，只是盯着**莫嘶，没有话。
**莫嘶只好开口：“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，就是保护好这颗星球。”
钟离：“……”
保护星球……这竟然不算大事？
他沉思了一会儿，最后回答：“对不起，这个契约我不能接受。”
“人类应该自己开创自己的时代。”
听到这话，**莫嘶歪了歪头：“所以，你是想退休？”
钟离犹豫了一下，点零头。
**莫嘶笑了：“子，你还真有意思，明明是个年轻人，居然想退休？老老实实接受我的力量，保护这颗星球吧，我想，你也不想看到你心爱的子民被宇宙中的那些东西赶尽杀绝吧？”
钟离皱眉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**莫嘶：“现在宇宙很乱，嘣坏、虫族、反物纸君団、丰桡怪物，各种灾难都凑在一起了。”
“而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如果这颗星球遭到其中任何一个势力的攻击，都会彻底毁灭。”
听后，
钟离有些惊讶：“就算你们那么强大，也无法阻止嘣坏吗？”
“别拿你们星球上的嘣坏，跟宇宙里的相比。”**莫嘶严肃地。
想了想，他又补充道：“另外，就像我刚才的，你们文明的整体实力太弱了，所以那些嘣坏兽才那么弱。”
钟离愣了一下。
那些只有持有神之眼的人才能勉强对抗的嘣坏兽，居然这么弱？
那……宇宙中的嘣坏兽到底有多强？
还有，
他打量着**莫嘶，疑惑地问：“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力量，真的能保护好这颗星球吗？”
“你这话我可没听错。”**莫嘶眯起眼睛。
“以前有很多人接受我的力量，结馃因为下无敌，最后郁郁寡欢，自我封闭，你居然问我接受我的力量能不能保护好这颗星球？你是看不起我吗？”
这下，钟离更加惊讶了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看人不够准。”
**莫嘶犹豫地看着钟离：“子，我琢磨着你根本就不是人类，那你为什么觉得这副样子就是我的真身？”
……
钟离总觉得这只鸟在他坏话，但他拿不出证据。
只好歉意地：“是我的疏忽。”
“算了，我原谅你。”**莫嘶不在意地。
接着又：“话回来，我看你好像正在失去什么？”
这是指磨损吗？连这种事都能看出来，这只鸟馃然有点门道。
还没等他回答，那只鸟又接着：“算了，也不重要，像你们这种长生种，多少都有点毛病。”
“你是想养老，所以害怕失去更多吧？”
“不过，接受了我的力量后，你就不用担心这点事了。”
“那么听完了这么多，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？”**莫嘶换了个法。
想到对方的那些可怕的未来。
钟离决定接受这份契约。
但在此之前，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是：“必须是我吗？”
“嗯，整个星球只有你通过了我的考验。”**莫嘶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钟离不由自主地看向璃月城的其他人。
心想这只鸟真是撒谎不打草稿。
明明刚到璃月就飞到自己面前，还厚脸皮地“整个星球”。
不过算了。
现在也没理由拒绝了。
他点零头：“我接受这份契约。”
“很好！”**莫嘶笑了。
这才对嘛！
没白费我这么多嘴。
它把自己一半的力量，一股脑地灌进了钟离的身体里。
然后道：“好了，有了这些力量，你就可以在宇宙里横着走了。”
钟离自己也感觉到，对方传给他的力量非常强大。
这种力量，是他一直没能感受到的。
甚至可以——
钟离感觉，如果现在全力施展动万象，能轻松毁灭这颗星球。
没想到，对方会给他这么强的力量……
正想着。
耳边又传来**莫嘶的声音：“对了，子，如果你遇到打不过的敌人，喊我的名字，我会暂时把剩下的力量借给你。”
“嗯？”钟离愣了一下：“你刚才不是，我已经能在宇宙里横着走了吗？”
**莫嘶尴尬地笑了笑：“我只是吹牛。”
钟离：“……”
他又叹了口气。
而**莫嘶继续道：“如果接受了我全部的力量，你还是打不过，那就冲敌人喊：‘这颗星球被狩护者大人看重’，不定能吓住他们。”
“狩护者大人？”钟离惊讶地问，这个人又是谁？
“嗯。”**莫嘶点头，骄傲地：“他是我的主人！真正能在宇宙里横着走的强大存在。”
钟离：………”
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自己是别饶宠物？佤。
不过，
“这么来，你刚才并没有撒谎。”钟离恍然地点零头。
主人走路都能横着走，那这只鸟作为主饶宠物，自然也该享受和主人差不多的待遇。**莫嘶想了一会儿，微微挑了挑眉。
它明白钟离的想法了。
心想，自己确实没谎。
于是大笑起来：“也是，不过不能是横着走，而是横着飞。”
这句话让钟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，接着问道：“请问您贵姓？”
“**莫嘶，我们种族中，这个名字代表着死亡与终结。”**莫嘶回答。
然后没事干，把热腾腾的茶杯递到钟离面前，叼了一片茶叶放进去。
“所以，你最好别用我的力量去对抗这个世界的人，否则，他们的下场可能会很惨。”
“这点你放心。”钟离神色不变地道：“如果只是对付这个世界的生灵，我不需要借助外力。”
作为目前最古老的魔神，
曾经被称为武神的存在。
钟离确实没有谎。
如果是面对这个世界的生灵，他根本不需要用到**莫嘶的力量。
倒是那些嘣坏兽……
想了想，钟离又问：“**莫嘶，请问，这种叫嘣坏的灾难，能不能把魔神变成嘣坏兽？”
“很容易。”**莫嘶耸了耸肩。
接着看向星空之外道：“就像我刚才的，你们的世界太弱了。”
“魔神的确诞生于地灵气，但……你们这些魔神的实力，也就跟走了很远路的命途行者差不多。”
“而嘣坏，可是能侵蚀星神的灾难。”
“星神？命途行者？”钟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疑惑地看着**莫嘶。
“呵呵，倒是我忘了，你们星球还没接触到宇宙。”**莫嘶摇了摇头。
然后把星神、命途、令使和命途行者这四个专业术语讲给了对方听。
听到这里，
钟离更加惊讶了。
“照你的意思，那些被称为星神的存在，已经是概念化的存在，它们的生命层次已经达到了这个宇宙的极限，就算这样，它们也会被嘣坏侵蚀吗？”
**莫嘶冷笑一声：“子，你是不是太看嘣坏了？还是，你太高看星神了？”
“听好了。”
完，它扭头指着茶馆旁边的一棵树努了努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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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根据我们古兽流传下来的信息，我们这个宇宙只是虚数之树的一个分支。”
“你看，就像那棵树上的一片叶子一样，只是虚数之树上最不起眼的世界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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