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舒桐想得很简单,秦鹤也让林嫂过来,还放开了她的双手,不定她有机会离开。
可是林嫂叹了口气,她:“夫人,先生了,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一步。”
慕舒桐像是明白了什么,她下了床,踉踉跄跄地来到了窗口。
楼下的院子里,进进出出的工人正在安装什么东西,门口还有几个黑衣人看守。
“先生请了保安公司保护你的安全,还请了人装最近的安保设备,我就是有心,你也出不去。”
慕舒桐叹了口气,忍不住自嘲地想,谁秦鹤也对她没有感情,恨起来的时候不是一样刻骨铭心。
“夫人,先生让人送了很多事物过来,要不要……”
“我不饿,”慕舒桐转了一圈没看到她的手机,问道,“林嫂,你的手机能不能借给我……”
林嫂面露难色,“先生,没他的吩咐,不许你联系其他人……”
秦鹤也摆明了软禁她,怎么会让她联系外人。
可就算联系了又能怎么样,以秦鹤也的手段是不会让任何人带她走的,更何况,她连着了是哪里都不知道。
慕舒桐定下神来,索性到外面走走。
她刚下楼,楼下的保镖就围了上来。
“慕姐,你不能离开这里。”
“是不能离开这里,还是不能离开屋子,总不能我要出去透口气,你们都要拦着,那你去问问秦鹤也,是把我当牲口吗?”
保镖一脸的为难,语气也柔和起来:“不是的,慕姐,您了解秦总的脾气,别为难我们……”
“我不想为难你们,”慕舒桐道,“我就要出去走走。”
保镖没有让步的意思,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,正是昨带头“绑架”慕舒桐的那个人。
“慕姐,您当然可以出去,不过……得我们陪着您。”
慕舒桐深吸一口气:“好,不嫌麻烦,你们就跟着。”
她扭头出了门,外面正忙碌的工人看也没看她。
慕舒桐穿过破败的花园向别墅的后面走去,绕了一大圈,才摸清了这里的全貌。
这是一栋建在山上的独栋别墅,四下里荒无人烟,看得出这别墅建的有些年头,看得出虽然荒废了几年,但是仍然看出来曾经保养得不错。
远处不知道是什么山,门口不知道是什么路,慕舒桐求助都没有门路。
直到,她回身看到一扇挂着枯藤的拱门。
慕舒桐终于想起来,这是哪里。
这是她跟秦鹤也第一见面的地方,也是他们订婚的地方。
“原来是这里……”
那扇拱门上,春里爬满了紫藤花,在那扇门下,她第一次见到了秦鹤也。
而彼时,她以为,她面前的这颗跳动的心脏是江云停的。
所以她坦然地接受她牵起她的手,为她戴上了订婚戒指。
然而,就从那一刻起,她跟秦鹤也的命运都变了。
想到这里,慕舒桐一阵旋地转,她扶着拱门,胃里一阵翻涌,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“慕姐,你没事儿吧!”保镖慌张地问道,伸着手扶也不是,不扶也不是。
慕舒桐忍住恶心,道:“我没事儿……”
她虽然想起来这是哪里,可完全不知道具体位置,就算知道了,她也没有办法联系外界。
现在她的希望,只能全都寄托在董建身上。
实际上,慕舒桐刚被带上车,董建就猜到了始作俑者是谁。
他打不通秦鹤也的电话,干脆就去翠山的别墅等着他。
可他在门口守了一晚上都没能见到秦鹤也,只好第二杀去了寰。
看到秦鹤也从车上下来,守在门口的董建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。
他扯着秦鹤也的领子,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。
秦鹤也踉跄着退后了两步,黎思急忙拦住还想出第二拳的董建。
“董律师,你……”
“你把舒桐带去哪儿了?”
秦鹤也站稳了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他笑了笑:“你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“整个京海市,除了你,谁敢动她?”
秦鹤也挑了挑眉:“我们离婚了,没有任何关系,董律师你不会忘了吧?”
董建并不会因为他这番辞和淡定的神态欺骗,相反秦鹤也越是淡定才越蹊跷。
他不相信,舒桐被人绑架,秦鹤也会这么无动于衷。
“秦鹤也,我并不想把事情搞砸,如果我报警了,对你和舒桐都没好处!”
秦鹤也仍然无动于衷,他:“那你就去报警好了,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。”
“妈的,秦鹤也……”
董建还要再冲上去,却被黎思死死拉住:“董律师,您可是集团的法律顾问,真出了什么丑闻,您的名声不要了吗?”
“我不要什么名声,我要他把舒桐交出来!”
已经离开的秦鹤也听到这句话,忽然停了下来,他转身看着董建,眼里汹涌着一种可怕的情绪。
“你这么喜欢她?等我玩够了就送给你。”
这是董建二十几年里,从没有见过的秦鹤也,言语间像是把慕舒桐当成了一件可以任意玩弄的物品,淡漠地似乎不顾她的生死。
那可是慕舒桐啊,陪着他夺取了寰国际的慕舒桐啊!
董建第一次在秦鹤也面前感觉到了恐惧:“秦鹤也!你敢动舒桐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秦鹤也冷笑一声:“请便。”
看着他走远,董建懊恼地推开黎思。
他没有证据,连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没樱
秦鹤也到底能把慕舒桐藏在哪里?
同样为找不到慕舒桐而发愁的,还有何景逸,他前一收到慕舒桐的消息自己已经到了机场,那之后便音讯全无。
何景逸查找了她要做的航班,却发现暴雨之后,延误的航班已经起飞。
就在他要联系航空公司,查找她是否登记的时候,董建来了。
“你什么?秦鹤也绑架了舒桐?”
“一定是他!但是……我没证据。”
何景逸急了,这个律师脑子有点儿问题。
“这时候要什么证据啊,除了他谁还能对舒桐下手!”
“可是……”董建有点儿想不通,“他为什么这么做,办离婚手续的时候,他的确不大高兴,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不满。”
甚至,董建跟他同行的那段时间里,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秦鹤也的难过和痛苦。
一种可能在何景逸的脑子里飞快破土而出——
“秦鹤也,他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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