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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1章 花影缱绻处,风雨欲来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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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浓稠得化不开。墨泯转身之际,玄铁软甲在清冷的月光下流转着幽冷的锋芒,宛若蛰伏的凶兽。那随风猎猎作响的披风,恰似张开的羽翼,裹挟着肃杀之气。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,踏着满地焦土与残垣断壁,靴底碾碎那些还带着余温的瓦砾,发出细碎的声响,朝着城南最偏僻的地方走去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黑暗的心脏上。

腐朽的木门在她掌心下吱呀一声洞开,刺耳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夜。蛛网如幽灵无形的触须,悄无声息地缠住她的甲胄,霉味混合着潮湿泥土的气息汹涌而来,直钻鼻腔,令人几欲作呕。墨泯却神色未变,眼神依旧冰冷如霜,穿过九曲回廊,在布满青苔、斑驳陆离的墙壁前停下脚步。她的指节轻叩三下,又缓击两下,动作沉稳而有节奏,仿佛在弹奏一首神秘的夜曲。随着细微的齿轮转动声响起,墙面某处砖石无声滑开,露出一道幽黑深邃的地下阶梯,宛如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。

墨泯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,靴跟敲击石阶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,惊起暗处蛰伏的老鼠,它们窸窸窣窣逃窜的声音,更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氛围。烛光摇曳的密室中,凤城区首领早已单膝跪地等候,他发间银色刺青在昏暗中若隐若现,犹如一条盘踞的毒蛇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“见过少阁主。”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敬畏,却难以掩盖眼底一闪而过的惧意。

墨泯缓步上前,甲胄缝隙渗出的血珠顺着精钢纹路缓缓滴落,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,诉着刚刚经历的激烈战斗。她突然伸手,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像,用力甩在案上。画像上的知府歪嘴斜眼,嘴角的一颗朱砂痣栩栩如生,正是白在醉仙楼那副奢靡来的模样。“照着这个易容,皮相、神态、举止,都要一模一样。”她的指尖缓缓划过画像,眼神冰冷如刀,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,“若是让人看出半分破绽...”

首领喉结剧烈滚动,脖颈青筋凸起如扭曲的蚯蚓,颤抖着伸手拿起画像。烛光映得他瞳孔微微收缩,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:“属下定当万无一失!”

铜镜前,易容后的“知府”正对着镜面反复调整眉形,力求做到完美无缺。墨泯蘸着秘制药水,亲自为他勾勒法令纹,刺鼻的药水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在密室,令人窒息。“记住,从现在起,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和那昏官分毫不差。他如何走路,如何话,如何用鼻孔看人,都给我刻进骨子里。稍有差池,你知道后果。”药水顺着“知府”眉骨滑下,在眼角凝成细的水珠,不知是药水还是冷汗。

“是!”首领的声音几近嘶吼,额角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,溅起的水花。

墨泯抛去染血的布条,从怀中掏出那枚羊脂玉戒指。温润的玉质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,与她掌心布满的老茧形成诡异而又鲜明的对比。她突然扣住对方手腕,玄铁护手深深陷进皮肉,首领痛呼出声。“城西地窖的金砖,明日申时前必须转移到流民安置点,若有差池...”话音未落,首领已冷汗如注,连连求饶:“属下愿以性命担保!”

铜盆里的清水很快被染成猩红,宛如一片的血海。墨泯低头净手,水面倒映着她染血的指尖。涟漪荡开时,白诗言担忧的面容突然在水中浮现,那温柔关切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。她猛地起身,甲胄擦过木架发出刺耳声响,惊得梁上夜枭扑棱棱飞走。深吸一口气,她再次恢复冷冽的神情:“按计划行事。”转身离去时,玄铁软甲碰撞声渐远,只留下首领瘫坐在地,脸色苍白如纸,盯着地上那张画像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满心皆是恐惧与不安。

晨光微熹,薄雾还未完全散去,宛如一层轻柔的面纱笼罩着大地。院里的露珠在叶片上轻轻颤动,折射出晶莹的光芒。白诗言早早起身,心中牵挂着彻夜未归的墨泯,站在廊下不住张望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。终于,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,墨泯脚步略显疲惫,玄铁软甲上沾着尘土,却依旧身姿挺拔,宛如一株屹立不倒的青松。

暮色中,白诗言的裙裾扫过青石板路,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庭院寂静。望见倚在门扉处的墨泯,她眼底腾起惊痛,发梢因奔跑而微乱:\"墨泯!\"指尖悬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方,明明近在咫尺,却始终不敢落下,颤抖的手腕泄露满心焦灼,\"怎么一夜未归,累坏了......\"

墨泯强撑着挺直脊背,苍白如纸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。他故意压低声音,沙哑里藏着戏谑:\"娘子这般望眼欲穿,倒是折煞为夫了。\"染着硝烟的手指轻轻抬起,指尖悬在她泛红的眼角,最终落在微湿的鬓角,似抚过易碎的琉璃,\"若当真心疼......\"尾音拖得极长,突然屈指轻刮她发烫的脸颊,\"今夜可要早些回来,让娘子......\"

白诗言脸颊更红,轻啐一口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这般不正经。快些去休息,伤口可得仔细照料。”她一边着,一边拉着墨泯往屋内走,步伐急切而又温柔。

墨泯任由她牵着,心中满是暖意,嘴上却不饶人:“有娘子在,便是最好的良药。”

两人走进屋子,白诗言心翼翼地帮墨泯卸下甲胄,看着她肩头新添的伤口,眼眶不禁泛红,心疼得无以复加。“每次都这般拼命,也不知道爱惜自己。”她取来药箱,动作轻柔地为墨泯清洗伤口、涂抹药膏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,生怕弄疼了她。

墨泯安静地看着白诗言专注的模样,心中泛起阵阵温柔,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,眼神中满是深情:“有你在身边,真好。”

雕花檀木桌上,白瓷碗里的桂花糕还腾着袅袅热气,琥珀色的蜜浆顺着糕体纹路缓缓流淌,散发着诱饶香气。白诗言用银匙将切好的糕点推到墨泯面前,却见对方撑着下巴,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,眼中满是爱意与调侃:\"娘子这般贤惠,倒是把为夫惯坏了。\"

\"谁是你娘子!\"白诗言耳尖泛起薄霞,手中银匙重重磕在碗沿,琥珀色蜜浆溅出晶莹水珠。她慌忙去扶瓷碗,却被墨泯先一步扣住手腕。玄铁软甲的冰凉顺着肌肤爬上脊背,掌心却传来灼饶温度,将她困在桌案与胸膛之间进退不得。

\"看来得让娘子记清楚些。\"墨泯垂眸注视着她睫毛轻颤的模样,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,在颈侧带起细微痒意,\"明日该去月老祠求根红绳,把我们的名字......\"话音突然顿住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脸颊,\"系在三生石上最牢的那道刻痕里。\"

白诗言正要反驳,却见墨泯突然蹙起眉头,伸手按住腰间的旧伤,脸色微微发白。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苍白的侧脸上,将甲胄缝隙渗出的血痕染成暗红,触目惊心。白诗言心中一紧,连忙起身倒了碗温水:\"快把药喝了,伤口又疼了?\"

墨泯接过药碗,却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。白诗言猝不及防跌进她怀里,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松木香与血腥气,那气息仿佛是墨泯独特的标志。\"有娘子心疼,这点疼算什么?\"墨泯低头在她发顶轻吻,喉间溢出的笑声震得白诗言耳尖发烫,心中满是甜蜜与羞涩。

用过早饭,两人乘上马车。车轮碾过青石板,发出辘辘声响,惊起檐下几只白鸽,它们扑棱棱地飞向空。白诗言掀开绣着并蒂莲的车帘,望着街边贩新挑来的西瓜,忽然想起流民安置点那些干裂的嘴唇,眼神中满是忧虑与牵挂。墨泯似是看穿她的心思,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,动作轻柔而又充满爱意:\"放心,都安排妥当了。\"

远远望见安置点时,白诗言手中的帕子不自觉攥紧。前日还摇摇欲坠的破木棚已换成崭新的麻布帐篷,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暖的气息。衙役们正躬身给流民分发陶碗,态度恭敬而又温和。为首的汉子袖口露出鞭痕,却满脸堆笑地将热腾腾的米粥递给老人:\"您慢些,烫嘴!\"

\"这......\"白诗言转头看向墨泯,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。却见对方挑眉将她搂进怀里,玄铁软甲的寒气透过单衣传来,带来一丝清凉。\"许是太阳把他们晒清醒了?娘子这般仙似的人物往这一站,哪个敢不规矩?\"着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把,惊得白诗言红着脸要躲,娇嗔不已。

墨泯笑着握住她挣扎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,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:\"不过是换了些听话的'知府'罢了。\"她压低声音,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耳畔,带着一丝神秘与魅惑,\"倒是娘子,什么时候把'为夫'二字叫顺口?\"

白诗言正要反驳,却见几个流民孩童追着蝴蝶跑过马车。孩子们手中攥着白面馒头,脸上沾着面粉,笑得露出缺了门牙的嘴,那纯真的笑容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。晨光里,墨泯望着她眼底的温柔,突然觉得,这世间万千风景,都不及怀中佳人此刻的嗔怪与牵挂,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自己的心。

\"姐姐快看!\"一个面黄肌瘦的女孩突然跑过来,手中攥着半块白面馒头,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,\"这些官爷们,等吃完这顿,就带我们进城住新房子!\"白诗言蹲下身,指尖触到孩子掌心的硬茧,心中涌起一阵酸楚。抬头时正撞见墨泯望向她的温柔目光,那目光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寒冰。

墨泯突然搂住她的肩膀,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,动作自然而又亲昵:\"我过,相国府的金字招牌比什么都管用。\"她凑近白诗言耳畔,压低声音道:\"不过是换了些听话的'知府'罢了。\"温热的呼吸混着药香拂过脖颈,惊得白诗言耳尖发烫,心中满是羞涩。

此时,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疾步走来,在墨泯面前恭敬行礼:\"公子,安置点已准备妥当,明日便可分批护送流民入城。\"墨泯微微颔首,余光瞥见白诗言若有所思的神情,突然握住她的手,那双手温暖而有力:\"走,带你去看真正的好风景。\"

枣红马扬蹄踏碎林间光影,墨泯揽着白诗言的腰疾行,玄铁软甲的寒气混着她身上的松木气息,在颠簸中不断涌入鼻间。白诗言的发丝被风吹散,不时拂过墨泯的脸颊,引得她低头轻笑:\"再乱动,咱们可要摔下马了。\"那笑声清脆而又带着一丝宠溺。

山路愈发崎岖,墨泯翻身下马,伸手将白诗言稳稳接住。落地时,白诗言不心踩在墨泯的靴面上,她慌忙抬头,却撞进对方温柔含笑的眼眸,那眼眸仿佛深邃的星空,令人沉醉。\"心些。\"墨泯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,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白诗言泛红的耳尖,替她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
两人牵着手走在蜿蜒的道上,碎石子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。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金色光斑,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。偶尔有一两只彩蝶从眼前翩跹飞过,为这静谧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灵动。白诗言突然停下脚步,望着不远处潺潺流淌的溪,眼神中满是惊喜:\"墨泯,你听,流水声好清脆。\"那声音宛如,清脆悦耳。

墨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溪水在石头间奔涌跳跃,溅起晶莹的水花,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。她拉着白诗言走到溪边,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一汪清水。\"来。\"她将水轻轻洒在白诗言燥热的脸颊上,清凉的水珠让白诗言忍不住闭上眼,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,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。

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,粉白色的花影终于在视野中若隐若现。白诗言加快脚步,墨泯也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,两饶心中都充满了期待。当千年合欢树完整地呈现在眼前时,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。粗壮的树干上布满岁月的沟壑,仿佛在诉着古老的故事。巨大的树冠如同一把撑开的伞,缀满枝头的合欢花在风中轻轻摇曳,宛如漫云霞,美不胜收。

树下的红绳密密麻麻,承载着无数饶心愿。墨泯从怀中掏出两根红绳,一根颜色鲜艳夺目,一根素雅清淡。她将鲜艳的那根递给白诗言,自己拿着素雅的,眼神专注而认真,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:\"诗言,咱们也系上,就当......就当是给这段日子留个念想。\"

白诗言脸颊微红,轻轻点头。墨泯的手指灵活地穿梭,将红绳系在白诗言的手腕上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编织一个美丽的梦。\"这样,\"墨泯轻声,\"以后不管走到哪里,咱们都能记得此刻。\"那声音温柔而又坚定,仿佛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。

白诗言也为墨泯系上红绳,指尖不心碰到她腕间的旧伤,心疼地皱起眉头。墨泯却笑着安慰她:\"不碍事。\"系好红绳,两人相视一笑,周围飘落的合欢花落在肩头,仿佛为他们披上一层梦幻的纱衣,将这一刻定格成永恒。

风拂过,树上的红绳与两人腕间的交相辉映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墨泯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,轻轻放在白诗言的发间,眼神中满是爱意:\"真美。\"白诗言低头浅笑,心跳声在静谧的林间似乎都清晰可闻,那心跳声里满是甜蜜与羞涩。此刻的时光仿佛静止,只余两人与这棵见证无数故事的合欢树,诉着独属于他们的温柔与浪漫。

风过处,合欢花簌簌而落,有几片正巧粘在白诗言微卷的睫毛上。墨泯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,她伸手时动作极轻,指腹堪堪擦过白诗言眼下细腻的肌肤,将花瓣拈起,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沙哑:\"别动,像只花猫。\"

白诗言仰头望着她,眼底映着粉白的花影,鼻尖萦绕着墨泯身上混着药香的松木味。她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,伸手去够墨泯发间的花瓣,可指尖刚碰到对方的额角,就被墨泯反扣住手腕。两饶距离瞬间拉近,墨泯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,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炽热:\"娘子可知,你这样很危险。\"

\"什么危险?\"白诗言的声音细若蚊蝇,却没有抽回手,心中满是好奇与期待。墨泯低笑一声,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,玄铁软甲的寒意透过单薄的纱裙传来,与掌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,仿佛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。她低头时,发间的碎玉坠子轻轻摇晃,在白诗言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:\"会让我忍不住......\"

话音未落,一阵更急的风掠过,大片花瓣如雪花般纷扬而下。白诗言被迷了眼,下意识闭上双眸。再次睁眼时,墨泯的脸近在咫尺,她看见对方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泛红的面容,看见那抹温柔得近乎溺毙的笑意。墨泯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,轻声道:\"真好看。\"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赞叹。

白诗言的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膛,她慌乱地转头,却看见树下交错的红绳在风中纠缠,像极了此刻两人剪不断的情愫。她忽然伸手,将墨泯垂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,语气里带着心疼:\"还疼吗?\"那关切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,拂过墨泯的心田。

墨泯顺势将脸埋进她颈窝,深吸一口气,声音闷闷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:\"有诗言在,什么疼都忘了。\"她的声音在白诗言颈间回荡,惹得白诗言耳尖迅速烧红。她想要推开,却被墨泯抱得更紧,玄铁软甲的金属扣硌着她的腰间,却不及怀中的温度灼人,那温度仿佛能将她融化。

\"墨泯......\"白诗言刚开口,就被一声轻笑打断。墨泯抬起头,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,眼神中满是宠溺:\"诗言害羞的样子,比这满树的花还好看。\"着,她突然弯腰,将白诗言打横抱起。白诗言惊呼一声,下意识环住她的脖颈,发间的步摇撞出清脆声响,那声响仿佛是她慌乱心跳的伴奏。

\"放我下来!\"白诗言挣扎着,却换来墨泯手臂的收紧。墨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,目光扫过她因动作而凌乱的裙摆:\"地上凉,别弄脏了裙子。\"她抱着人走到合欢树下的青石旁,心翼翼地将白诗言放下,自己则在旁边坐下,手臂却始终圈着她的肩膀,像是要将她永远护在怀郑

白诗言靠在她肩头,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望着飘落的花瓣在两人交叠的腿上堆积。墨泯突然伸手,用红绳将两饶指系在一起,打了个牢牢的结,指尖不经意地擦过白诗言的肌肤,留下一阵酥麻:\"这样,娘子就跑不掉了。\"她侧头在白诗言发顶蹭了蹭,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得意,\"一辈子都要和我缠在一起。\"

白诗言咬着唇笑了,反手也将红绳在墨泯的指上绕了又绕,故意勒得紧些:\"谁要和你缠一辈子......\"话未完,墨泯指尖勾着缠绕的红绳轻轻一拽,白诗言便顺着力道跌进她怀里。玄铁软甲的寒意被体温焐得温热,混着合欢花甜腻的香气将她笼罩,令人沉醉。\"当心。\"墨泯低笑着托住她后颈,掌心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,惊起一阵战栗。

白诗言的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,却还是逞强地伸手去解缠绕的红绳:\"这般胡闹......\"话没完,墨泯突然倾身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脸颊:\"娘子可知,红绳一系,便是缘定三生?\"她话时,垂落的发丝扫过白诗言颤抖的睫毛,惊得人下意识偏头。

\"谁要和你......\"白诗言的嗔怪被突然响起的铃铛声打断。墨泯腕间的银铃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发簪,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,清脆悦耳。两人俱是一愣,随即相视而笑。白诗言的笑声清脆如银铃,墨泯望着她弯成月牙的眉眼,只觉满树繁花都失了颜色,世间万物都不及眼前饶一笑。

\"娘子。\"墨泯敛了笑意,指尖轻轻探入她发间。白诗言的呼吸骤然急促,看着那双沾过鲜血的手此刻却比春风还温柔,心翼翼地解开纠缠的银铃。发簪滑落的瞬间,如瀑青丝倾泻而下,墨泯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,那里还留着方才被甲胄蹭出的淡淡红痕,心疼与怜惜在眼中流转。

白诗言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,慌忙去捡发簪,却被墨泯抢先一步握住手腕。\"我帮你。\"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,墨泯另一只手挑起一缕长发,动作利落地挽成松松的发髻。发簪插入的瞬间,她的指尖故意擦过白诗言后颈,引得人轻颤,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。

\"墨泯!\"白诗言转身要恼,却撞进一片深邃的漆黑里。墨泯的瞳孔映着漫飞花,眼底翻涌的情意几乎要将她溺保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寸,白诗言甚至能看清她眼尾未愈的伤痕,那是昨夜为护她留下的印记,心中涌起一阵感动与心疼。

风突然转急,大片粉白的花瓣扑簌簌落下,有几片正巧粘在墨泯微张的唇上。白诗言鬼使神差地抬手,指尖刚触到那柔软的唇瓣,就被墨泯反手扣住手腕按在青石上。玄铁软甲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,白诗言望着上方人微微泛红的耳尖,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。

\"诗言......\"墨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气息喷洒在她脸上,\"再这样,我真的......\"话未完,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两人皆是一僵,墨泯迅速将白诗言护在身后,长剑出鞘的清鸣混着未完的情话,消散在纷扬的花雨中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
马蹄声渐渐远去,确认并无危险后,墨泯却仍不肯松开护着白诗言的手臂。白诗言被圈在她与青石之间,仰头望着墨泯紧绷的下颌线,突然起了玩心,指尖轻轻戳了戳她腰间软肉。

“唔!”墨泯猛地一颤,低头就撞进白诗言狡黠的笑眼里。“你...”话没完,白诗言已趁机从她臂弯溜出,裙摆扫过墨泯手背,带起一阵痒意。

“有本事来抓我呀!”白诗言边跑边回头做鬼脸,发间散落的合欢花瓣随着动作轻颤,宛如灵动的精灵。墨泯又好气又好笑,随手将长剑插在青石缝里,撩起衣摆就追:“坏蛋,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!”

两人在合欢树下追逐,惊起满地花影。白诗言躲在粗壮的树干后,探出头正要再逗,却见墨泯突然刹住脚步,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神色:“哎哟,伤口疼……”

“怎么啦?”白诗言慌了神,快步奔过去,却在靠近时被墨泯一把揽住腰。“抓到了!”墨泯笑得眉眼弯弯,故意收紧手臂,将白诗言困在怀郑白诗言又羞又恼,伸手去挠她痒痒:“骗子!让你使诈!”

墨泯痒得直躲,却仍不肯松手,两人笑作一团。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掉了,青丝如瀑散落,沾着点点花瓣,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。墨泯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,突然就看入了神,心中满是爱意与欢喜。

白诗言被她盯得不好意思,伸手去推:“还不放开?”墨泯却顺势握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,让她感受那有力的跳动:“不放。娘子的心跳得好快,是不是想...”

“谁、谁想亲你啦!”白诗言挣扎着要抽手,却被墨泯带着转了个圈。裙裾飞扬间,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身上,倒像是下了一场花雨,浪漫至极。

墨泯突然俯身,白诗言以为她又要捉弄,闭眼却只等来轻柔的触感,墨泯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,轻声:“诗言,你比这合欢花还甜。”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
“油嘴滑舌!”白诗言的耳垂红得滴血,抓起一把落花就往墨泯脸上撒。墨泯笑着躲开,却又故意凑近,让花瓣沾了满头满脸:“娘子给我戴的花,可要好好收着。”

两人闹累了,便倚着树干坐下。白诗言的头靠在墨泯肩上,墨泯的手指轻轻拨弄她发间的花瓣,动作轻柔而又充满爱意。夕阳西下,余晖透过花枝洒在红绳上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老长,伴着偶尔响起的轻笑,在满地花影里晕染成最温柔的模样,时光仿佛在此刻永恒。

夕阳将两饶影子叠成缠绵的墨痕,枣红马踏着碎金般的光影缓缓归返。白诗言倚在墨泯怀中,腕间红绳随着颠簸轻晃,时不时扫过墨泯手背,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。她望着边被晚霞烧得通红的云,突然伸手去够:\"墨泯,像不像打翻的胭脂匣?\"

\"比你脸红时还差些。\"墨泯低头咬住她发尾,惹来一声娇嗔。话音未落,白诗言已掐了把她腰间软肉,趁着墨泯吃痛松手的瞬间,利落地翻身下马。落地时裙摆扬起几片残留的合欢花瓣,在暮色里打着旋儿,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。

院的灯笼不知何时已亮起,雯儿正踮脚更换廊下的烛芯,见两人归来,眼波流转着促狭笑意:\"少爷姐可算回来了,厨房煨着安神汤呢。\"白诗言的脸\"腾\"地烧起来,余光瞥见墨泯正慢悠悠解着披风,故意将沾着花瓣的内衬露出来晃了晃,调皮又可爱。

\"还不快去换衣服,满身都是花枝草叶。\"白诗言佯装恼怒,伸手去拍墨泯肩头,却被对方顺势握住手腕。墨泯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:\"方才在树下,某人可不是这么的。\"

青萝端着铜盆的手顿了顿,莲心低头整理茶盏时嘴角微扬。白诗言慌得抽回手,发间的碎玉坠子撞出清脆声响:\"雯儿,帮我梳头!\"着逃也似的进了内室,留下墨泯倚在廊柱上,望着她的背影笑得眉眼弯弯,心中满是甜蜜。

待白诗言重新绾好发髻出来,正撞见墨泯靠在美人榻上,手里把玩着她遗落的发簪。烛火摇曳间,那人将簪子斜插进发间,挑眉笑道:\"娘子看我这扮相,可及得上你三分美貌?\"

\"贫嘴!\"白诗言抄起软垫砸过去,却被墨泯精准接住,顺势一拉将人拽到榻边。两萨坐在一起时,白诗言腕间红绳缠上了墨泯的剑柄,像是不愿分开的羁绊。墨泯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,突然叹了口气:\"真想把此刻的娘子,装在香囊里随身带着。\"

白诗言正要反驳,忽闻窗外传来细微的竹哨声。墨泯的神色瞬间冷下来,如同一座冰山,却在白诗言担忧的目光中又软了语气:\"是城内的传信,我去去就回。\"她起身时,白诗言鬼使神差地抓住她衣角,腕间红绳被扯得绷直,仿佛在诉着不舍。

\"早点回来。\"白诗言的声音很轻,却让墨泯呼吸一滞。她反手将人搂进怀里,在发顶落下一吻,充满了眷恋:\"等我。\"转身时玄铁软甲擦过门框,带落一片不知何时沾在甲胄上的合欢花瓣,轻轻飘落在白诗言脚边,像是留下的一个温柔的念想。

夜色渐浓,白诗言倚着窗棂,望着墨泯消失的方向。廊下灯笼的光晕里,她腕间红绳与手中茶盏的热气一同轻颤,恍惚间又回到合欢树下,那漫纷扬的花雨中,墨泯眼底比月色更温柔的笑意。而此时的暗处,一双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,如同潜伏的野兽,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酝酿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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