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今在想什么吗?”钟宁靠在季尘身边,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勾着季尘的腰带。
缀着犀角的黑色腰带看起来又富贵又禁欲,想到这段时间两个人晚上都是睡素的,钟宁【可惜啊可惜,穿的这么好看,什么都不能发生~
要是能让他穿着这身衣服躺床上,我用这条腰带把他的手腕给绑在床头,叫他无法挣扎,嘎嘎嘎~
再在坐在他的腰间,一边撩拨他,一边强制酱酱酿酿。嗯,这辈子有了!】
钟宁想的满脑子都在打马赛克,季尘听了心里亦是蠢蠢欲动的厉害。
“夫人~”
“嗯?”
“今……”
“对了!夫君今表现得真是太厉害了!
我真没想到你可以不费一兵一卒,只用半威慑的语言就让这些人把钱交出来。
你知道我今在想什么吗?”
钟宁抬起头朝季尘眨巴了几下大眼睛。
“什么?”季尘勉强收敛心思,只觉宁儿真是一如既往的跳脱。
怎么能这么快就从浮想联翩,到一点欲念都没有,正正经经地和自己聊事情?
“我在想还好我挣的钱够干净,靠自己一根笔杆子挣来的。不然,我估计也要像这些人一样,哪把挣的全吐出来。
当然我不是你这样做不对,我觉得太对了!
平时涨涨价挣点钱也就算了,这种时候发横财,他们也不怕那些无辜离去的人半夜来找他们!
今他们在那找借口,的理不直气也壮的时候,我真想上去咔咔给他们几个大嘴巴子!
夫君……”
钟宁的声音变得十分柔和起来,季尘垂眸看她。
钟宁抱住他的手,倚靠在他腰间:
“幸好有你在。”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季尘捏了捏钟宁的耳垂。
嗯,再忍一忍吧,把事情解决完以后,他们有的是时间。
商贾们不情不愿地把钱交了,向这位京城来的御史大人服了软,可也只是跟季尘服软,转头便相约找上了赵知府。
“赵大人,你是不是要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解释?”
“是啊!当初我们把挣的利润分了接近一半给你,现在又被那位姓季的大人要走了全部的钱。这不就等于我们白白给你拿了那么多银子,还一点便宜都没挣到?”
“本来朝廷赈灾粮来的这么快,我们囤着的粮食都卖不掉,现在银子又没了,后面周转的资金都不够了。赵大人,你可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啊!”
“反正我们钱都交走了,也算是将功抵过了,赵大人,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法,那就别怪我们联名告发大人您收受贿赂了!”
一群人吵的厉害,赵知府听了是一个头两个大,头疼之余,直接拍桌:
“是老子让你们傻乎乎的赴鸿门宴的吗?你们有什么事不知道先跟本官通个气儿?”
“那不是联系不上大人你?那些侍卫又来的突然,直接就季大人请我们喝茶!”
“您就钱能不能退回给我们就行了。”
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这些人也不怕和赵知府闹掰。
实话,一个两个人他们也没胆子和赵知府斗,但他们现在人这么多,可以互相作证都给赵知府上过供。
怕什么?大不了就是把事情都抖漏出去。
赵知府被逼的无法,想到那些钱他都给了他那貔貅一般只进不出的夫人,真是眼前一黑又一黑,只能与这些人商量:
“你们且等等,我会把钱还给你们的。”
“等等,要等多久?”
“是啊!您现在这么谁知道是一纸空文,还是暂时脱身,等回去再想办法对付我们。”
“是,到时候您要是编几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们直接下狱,我们想申诉都求助无门。”
“赵大人不是我们不相信你,只是事关重大,还请你最好给我们留个凭据,便是借条也好,有您的签字我们也能安心一点。”
赵知府目光闪烁,没想到这些人这么难对付。
“您为何不应?难道真的想抵赖,那我们也只能去找季大人了。”
“万万不……”
“诸位找我何事?”
门被从外面直接踹开,季尘带着一群侍卫好整以暇地站在外头。
赵知府如遭雷击,想不明白季尘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?
这可是他挂在他人名下的私邸啊!
难道他一直安排人在跟踪自己,又或者是跟踪这些人?
季尘静静地看着赵知府,嘴角带笑,后者浑身一颤,下意识低下头去。
“赵大缺真是一片赤诚之心,知道这些人在大肆敛财,就通过这种方式把他们的钱收走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以为季尘在给自己台阶下,赵大人赶忙顺着口风满脸堆笑地应。
谁料季尘下一刻变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连眼神都冷的像冰:
“既然钱收走了,怎么没拿来造福百姓?一拿个几十两赈灾都仿佛掏空家底。
赵大人啊赵大人,你怎么这么可耻可恨可恶呢?”
听到季尘这些话,赵大人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地,满脑子只有五个字“完了,全完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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