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萱顿时有些无语,不知道,他是如何将,不意外,和投怀送抱这四个字联系起来的。
见她不话,李珩轻哼了一声:“敢做不敢认!”
刘萱:不是,她做什么了?
李珩又是一声冷哼:“别以为,我会忘了四年前你对我的抛弃,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我,不是你勾勾手指,就会扑上去的人,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虽然他在放着狠话,可刘萱觉得,现在的他就像是只傲娇的易碎的大狗,只要她再打击一下,就能当场碎了。
但打击,还是不打击呢?
罢了,就算打击了他,他碎成了一片片,也会自己碎片一块块捡起来,拼好之后又跳到她面前来的。
刘萱叹了口气,怜惜的伸手替李瀛理了理碎发,又将他趴着的四周清理了下,岔开话题道:“最不意外的,应该是他。其实什么他都知道,只是不戳破而已。”
李珩看着她温柔的样子,握着酒盏的手紧了紧:“别多想,只是有些话不方便他听见罢了。”
“哦。”
刘萱转眸看向他,淡淡道:“你吧。”
李珩皱了眉,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模样,原本想的话,忽然又开不了口,最后冷哼了一声道:“你父亲,同萧家是什么关系?”
刘萱不明白,这个问题,有什么可避着李瀛的。
她皱了皱眉道:“我特意留下那么多线索,四年了,你居然什么都没查出来?”
她就差没把,真没用三个字,写在脸上了!
李珩舔了舔后槽牙:“二十多年,甚至四十年都过去的事情,只有一个名字,你让我上哪查?”
刘萱被气笑了:“只有一个名字?我留了那么多线索!”
“那么多线索?”
李珩气的放下酒盏:“好,你倒是,留了哪些线索?!”
刘萱转身看着他:“其一,我留了牌位,上面有我爹的名字。其二,我了萧倓。其三,你还记不记得,我给你指了个方向,跟你我爹就死在了那个山林里。”
李珩:“然后呢?难道你的意思是,让我去找他的尸骨?”
别尸骨肯定都不在了,就算在,找到了又有何用?
刘萱翻了个白眼:“我的意思是,那个方向,是我爹的埋骨之地。”
李珩有些烦躁:“我知道,然后呢?”
刘萱深深吸了口气:“你应该派人去看看!到底有什么去祭奠过他!牌位都有人供奉,葬身之地怎么可能没有坟?有坟就有碑,就算坟被人刨了,碑上的字也会的在的吧?!”
李珩:……
“你可以暗示的,再隐晦一点。你当时就随手指了个深山老林的方向,我怎么知道,你是让我去找坟?!”
更何况,家中就有供奉的牌位,
刘萱耸了耸肩:“没办法,我们土象就是这样的。已经暗示的很直白了。”
李珩皱了眉:“什么土象?你这回又是暗示我什么?”
刘萱没法跟他解释,只轻哼了一声:“难怪四年都没有任何进展,敢情是因为笨!”
李珩冷笑了一声:“本王若是没记错,珍妃娘娘似乎姓秦?”
刘萱啊了一声,理直气壮:“我忘了。”
李珩闻言一噎,也不同她争辩,只开口道:“你既然现在都来了,那不如直接告诉我答案。太后与你父亲,到底是什么关系?萧家祠堂为何会供奉着你爹的牌位?”
许是饮了酒,刘萱觉得有些热,又有些烦躁,皱了皱眉:“有些东西,需要你自己查。然后自己判断,一面之词,你最好别信。”
李珩看着她泛红的脸:“所以,太后就是那个怂恿殷氏离开你爹,又给永誉侯出主意的那个人,是么?所以,你才要杀了她?因为一切的根本原因,是因为她?”
听得这话,刘萱稍稍冷静了下,扯了扯领口,冷笑了一声:“不止,殷氏之所以会认识我爹,还对他死缠烂打,也是她的手笔。当初,你的祖父选太子妃,人选有二,一个是太后,另一个就是殷氏。而先皇,意属殷氏。”
李珩闻言沉默了下来,刘萱也没有再话。
这是一个绕不开的死结,没有转圜的可能。
屋内一时安静下来。
刘萱看了看酒盏道:“你这什么酒?这么烈?”
她只喝了一点点,只觉得浑身燥热,还心慌,跟酒精过敏似的,只听得到心跳声,整个人都是晕的。
李珩看着她,却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岔开话题开口道:“我现在就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。”
李珩抿了抿唇,低低开口道:“今晚……”
话还没完,趴在桌上的李瀛突然有了动静,他抚了抚额,正要抬起头,李珩眼疾手快,一个手刀下去,吣一声,他又栽倒在了桌子上。
刘萱:……
这……像话么?
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珩:“他是你哥。”
好歹下手轻点呢,再不济点个昏睡穴也好呀。
李珩嗯了一声:“那怎么了?之前他揍我的时候,我都没还过手。”
刘萱白了他一眼,为什么揍你,心里没点数么?
再者,你们两人共感,他揍了你,自己又能好到哪去?
李珩看着她的模样,磨了磨后槽牙:“就这么心疼他?”
刘萱不想同他纠缠,直接开口道:“我和你,四年前就了断了。”
李珩冷哼了一声:“你断就断?”
刘萱皱了眉:“那你要怎样?”
李珩没话,只看着她缓缓开口道:“你给我下过药,给皇兄下过药,自己中过药么?”
刘萱闻言轻笑了一声,一手枕着头,言笑晏晏的看着他:“你呢?”
李珩拿不准,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由皱眉道:“欲情故纵?”
刘萱轻叹了口气,解开领口,露出精致的锁骨,站起身来,越过李瀛来到他面前,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喉结上点零,笑着开口道:“公爷,你真当我傻呢?费尽心思的把我弄出宫,我会相信你,什么都不打算做?”
李珩舔了舔唇,一把揽住她的腰,让她紧紧贴着他:“所以呢?今晚……”
“嘘。”
一根手指按上他的薄唇,刘萱笑看着他道:“有些事情,不用的,用做的就行了。”
李珩闻言眸色一暗,转过身来,一把将她抱坐在大腿上,缓缓低了头。
气息交融,刘萱缓缓闭了眼,然而她等了片刻,却没等到他的吻。
她不由睁开眼,朝他看去。
李珩戏谑的看着她道:“四年过去了,你不会还以为,本王还是当年的那个毛头子吧?”
刘萱皱了皱眉:“既然王爷没有那个意思,那就罢了。”
她正要起身,却又被他一把按了回去。还顺便点了个穴。
刘萱顿时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,伸出一根手指,从她口中,将一颗药丸取了出来,也不嫌弃的拿在手中,看了看道:“还有糖衣裹着,准备的挺周全。”
刘萱:……
为什么他同样的招数,用多少次都管用,她的却不行?
就在她叹气的时候,却见李珩忽然将药丸放入了口中,嚼了一下直接咽了下去,看着她道:“我有没有同你过,一般的药,对我无用,除非我愿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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