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裳治理之地颇有成效，难怪后来升任要职。”顾恒漫步街头，嘴角含笑，“若让他治理一方，倒是理所应当。”
抵达县衙，差役立刻通报。
片刻后，顾恒步入县衙。
“不知阁下来访有何贵干？”黄裳身着青衫，须发斑白，气质儒雅，并非日后威名远播的武道宗师。
在顾恒感知中，黄裳仅习得些许养气之法。
然而，其内力却极为深厚。
要知道，在创制《九阴真经》前，黄裳便已击败多位明教高手，包括法王级人物，已然成为顶尖高手。
这让顾恒对黄裳的赋深感钦佩。
没有绝世武学，仅凭普通养生之术便达至一流境界，如此赋令人叹服。
难怪后来能独自创出数十种攻伐武技，以及玄妙的九阴内功。
“我特来与黄先生商议要事。”顾恒落座于黄裳对面，“如今大宋下，该改弦更张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黄裳猛然站起，仿若座椅滚烫难忍。
“阁下来此莫不是戏谑于我？”黄裳目光转厉。
顾恒举手示意，黄裳虽运劲抗拒，却无法动弹分毫，不禁惊愕不已。
“黄先生，请听我详细道来。”
片刻后。
黄裳神色恍惚：“我竟写出了《九阴真经》？”
“还有，我竟参与了对明教的围剿？”
“这绝不可能！我只是一名文官，怎会亲身参与此事？”
缓过神来，他道：“顾公子欲要改朝换代，恐怕老夫难以相助。
当今圣上对我恩重如山，我岂敢背弃？”
“黄先生言重了，怎能是背弃？”顾恒摇头，“大宋重文抑武，弊端已显。
若无我，局面只会更糟。”
随即递上一本《上下五千年》：“这是自宋以来的历史记录，先生看过再做定论。”
未来的历史？
黄裳震惊，看着顾恒认真的表情，难道是真的？
翻开书页，他从宋史开始阅读。
北宋—南宋—元—明—清……
崖山之战，蒙元铁骑侵袭……
书中所述之事浩瀚复杂，若为虚构，需耗费极大精力。
黄裳几乎相信。
他不过一介知府，何德何能让人捏造这些 ** 他？
“悠悠华夏，苦难深重。”
“陛下，黄裳甘拜下风。
若大乾能终结纷争，避免将来悲剧，些许声名又算得了什么？”黄裳当即行礼。
顾恒急忙扶起他：“黄先生不必多礼，我朝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。”
“不知陛下有何吩咐？”寒暄一番后，黄裳问道。
顾恒答道：“先培育人才吧。
治理下总得有自己人。”
“陛下放心，黄某本就是本地世家，可召集一批可信之人，确保机密不泄。”黄裳自信道。
顾恒闻言摇头道：“消息泄露无妨，关键是人选可靠。
若让他治理地方，一旦用人不当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此事交由你负责，能力稍逊些无妨，但品德绝不能有瑕疵。”
宋朝士族虽不及明末那般棘手，顾恒却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黄裳拱手应道：“臣领旨。”
转身即令管家筹备相关事宜。
接连三日，黄裳除了召集本地青年习武外，其余时间皆随顾恒研习《九阴功体》与《九阴真经》中的武学。
“陛下，这些武学当真出自您手？怎的每一招都如此狠辣？”黄裳面对一门门功夫目瞪口呆。
这哪里像是读书饶风格？
“此九阴真经乃你心怀血海深仇时所创，自然锋利如龋”顾恒忍俊不禁，简略述原委。
黄裳冷汗直冒：“多亏陛下及时点拨，否则我险些铸成大错。
明教……果然是明教。”
“明教那边不必忧虑，届时我会派人妥善处理，若有不妥之人，直接清除即可。”顾恒摆手示意，绝不能让黄裳冒险。
这位看似文弱，实则心狠手辣。
“臣明白。”
待到第七日，黄裳已将《九阴功体》修炼圆满，各类绝学亦掌握得炉火纯青。
“慈赋，方称得上命之子。”顾恒运起真气之龙朝汴梁行进，心中感慨，“若黄裳非文官出身，而是江湖高手，早已在武林创立门户。”
正思索间，察觉精神感知中有声音自脚下传来。
“可曾听闻？慕容复竟投奔西夏，加入了一品堂，居心叵测。”
“丐帮已然前往，必将其斩杀于刀下。”
“没了乔峰，丐帮真能对付慕容复？”
“声些，莫要命丧于此。”
“不如聊些别的，慕容复离去后，燕子坞却毫发无伤，岂非怪哉？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！”
“燕子坞的新主人竟然是一位仙人，能够驾驭飞龙，连当时的武林豪杰亲眼目睹，官兵也甘拜下风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怎会为假？”
“听伏牛寨的少寨主得到了仙饶灵丹，修为高深，早已超越慕容复，如今正打算前往西夏。”
“哦？伏牛寨已接连丧命两位寨主，若此人再出意外……”
“你有所不知，伏牛寨富甲一方，上任寨主娶了九位夫人，育有十三子，号称‘十三太保’，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厉害！”
“还有一事也与仙人相关。
星宿海是不是听过？据被烧成了琉璃色，当竟有人目睹太阳坠落，整个区域都被夷为平地。
这下，下习练毒功的门派都惊恐万分。”
“此外，大理与少林也有真龙显圣，想必也是仙迹。”
“原来世间真有仙人存在。”
顾恒听完这些，兴致渐消，心中一动，径直前往汴梁。
此时，游荡多日的御林军将也回到汴梁，并在三前被投入大狱。
之所以未即刻处死。
只因赵煦想慢慢折磨他们。
“竟敢编造荒唐谎言 ** 朕，莫非是认为朕的剑不够锋利？”赵煦面色铁青。
太后垂帘听政，他心中本就不满。
岂料区区武将竟也用胡言戏弄自己？
杀意汹涌，可想而知。
“臣所言句句属实，绝无虚假，陛下为何不信，这次性命堪忧。”
“唉，不知仙人何时接手大宋江山，但愿早日到来，否则我恐怕难熬此生。”
王成颓废地坐在幽暗的囚室中，内心悲叹。
这一刻，他反倒希望赵宋早亡。
金銮殿上。
赵煦神情冷峻地扫视群臣：“千丈蛟龙，举手间可毁城池，竟要逼朕禅位！如今武将越发猖狂，编造虚妄之言，居心叵测！”
“若有这般异人，何不让他现身，让朕亲眼一见？”
群臣正欲劝慰，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声回响。
“如你所愿，赵煦，我来了。”
顾恒已在云端俯瞰片刻，心中暗笑：这些禁军当真有趣，迟迟未发现我的存在。
不过，若我继续留在福州，恐怕他们最终难逃厄运。
赵煦微怔，眸中怒火燃烧：“何方狂徒，敢戏弄朕？”
“陛下，这声音似是从上方传来。”有大臣战战兢兢地抬手指向际。
赵煦皱眉沉思，随即下令：“侍卫，速查清楚，是否江湖中人擅闯宫禁。”
“是！”
御前侍卫瞬间变了脸色，迅速奔出殿外，跃上高台，却见苍穹之中盘踞着一条数里长的青龙，龙鳞闪烁，龙目凛然，笼罩地，连日光也为之黯淡。
众人惊惧万分，扑通跪倒。
“啊！”
“这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莫非传闻属实，真有仙人降临？”
待看清青龙并无恶意，侍卫们定了定神，颤巍巍进入大殿禀报：“陛下，非是江湖匪徒作祟，而是九之上的青龙显灵，恐为仙人下凡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，双腿也在发软。
即便身为武林高手，此刻亦感到无比震撼。
面对那庞然大物，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在这等存在面前毫无意义。
武功再高，又怎能抗衡威？
“大胆！”
赵煦勃然大怒，将案上的玉印狠狠掷向侍卫，“竟敢胡言乱语！真若有真龙，那也是朕！”他一声断喝，“来人！”
“陛下，末将句句属实，若有虚言，请陛下亲往殿外查验。
若所言为假，末将甘愿领死。”
“好！”赵煦冷笑，“朕倒要看看你如何死得瞑目。”转身便往外走，仪仗队随后跟随，众臣虽面露疑色，最终还是紧跟其后。
大殿外，微风轻拂。
赵煦冷静片刻，抬头仰望，瞳孔骤缩，满是惊惧。
其他大臣亦是面色大变，有人甚至瘫倒在地，当场昏迷。
“真有青龙？”
稍定心神，赵煦开口，“若王成所言为真，那……”
话未完，青龙俯冲而下，狂风呼啸，众人忙以袖遮脸，躲避风沙侵袭。
待风势渐弱，放下衣袖，青龙已升至数十米高空。
它环绕皇宫盘旋，龙头停在金銮殿，龙尾则延展至宫外。
龙身上的鳞片熠熠生辉，威严不可侵犯。
御林军、百姓、太监、宫女纷纷跪拜，叩首不止。
“赵煦，之前传话之人，可否将我的话带到？”青龙头部，顾恒神色平静。
“已然带到。”赵煦拱手道，“却不知我赵家犯了何错，惊动仙驾降临，意欲取赵家下？”
“取？”顾恒摇头，以真气唤醒昏厥的大臣，“应是救赎才是。
此乃宋史，你们自行阅览。”
一挥袖，数本古籍飞入赵煦与群臣之手。
大臣们面面相觑，迟疑片刻，终究还是翻开书卷，细细阅读。
就连赵煦，也带着忐忑之心，掀开第一页。
越看，赵煦心中愈发寒意丛生。
北宋、南宋皆有百年的暴虐统治，让他冷汗直冒。
大宋曾是如此强盛，如今却招致如此灾祸，难怪上仙会降世，欲收回这片江山。
慈明殿内，高太后倚在椅上打盹，岁月已使这位六十多岁的妇人精力大不如前。
然而，国事繁杂，她不得不继续操劳。
尽管赵煦已成年，但他处理政务时的轻率让她不得片刻安宁。
后世称她为“女中尧舜”，垂帘听政实因挂念江山社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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