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胖子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翩翩公子正对着他行礼。他心中暗自不爽:“这个王贺州真是没眼力见儿,没瞧见胖爷我正在和佳人互动嘛,直是个无趣的人。”
但人家既然先行礼了,自己要是不回应,就显得太失礼了。毕竟自己在这儿是个外来客,可不能丢了炫龙大陆饶面子,不然回去不得被人笑话死。
于是,他勉为其难地回应道:“你是王家的辈啊,嗯!不错,长得英俊潇洒!你大伯我见过,是个豪爽之人,还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呢。下次吧,有机会胖爷我定会去你家坐坐。我这儿还有点事儿,你先回吧!”那语气,仿佛真把自己当成王贺州的长辈了。
王贺州一听,气得鼻子都快歪了,心中怒骂:“什么玩意儿,真把自己当长辈了!你怎么不去死呀!还下次去我家,我家可不欢迎你这个厚脸皮。”但大伯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。
于是,他强忍着怒火,躬身道:“是!”然后转身对刘诗诗道:“诗诗妹妹,咱们走吧,别打扰胖爷饮酒的雅兴了。”完,便伸手要去拉刘诗诗,那模样,就像要强行带走刘诗诗。
刘诗诗抬手躲开王贺州伸过来的手,道:“王家二哥,我和胖爷还有话要,你先回吧!”完,便一屁股坐到了张胖子身旁的座位上,那动作,干脆利落,一点都不给王贺州面子。
红云可是个机灵的丫头,她见状向前跨了一步,不着痕迹地将刘诗诗和王贺州隔开。王贺州见状,紧紧攥了攥那抓了个空的手,他不敢违背大伯的命令,得罪张胖子。于是,他一甩袖子,气呼呼地转身走了,那背影,仿佛在“我还会回来的”。
王贺州被张胖子毫不留情地轰走后,那心中的妒火“噌噌”往上冒,瞬间就把理智烧得渣都不剩,直接原地黑化。
他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,全是些恶毒的念头:“张胖子和刘诗诗这对狗男女,不定早就眉来眼去,暗通款曲,搞上奸情了。哼,刘诗诗这个妮子,在我面前还装得像个玉女,到了张胖子那儿指不定浪成啥样呢!啊!啊!啊!真是要把我气死了,这口气不出,我王贺州就不姓王!”
回到桌旁,看到正与王贺年悠然饮酒的洪长老,王贺州就像突然被闪电击中,捕捉到了什么“绝世灵副,眼职唰”地闪过一丝阴鸷,还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给自己的“机智”点赞:“我可真是个才,这主意简直绝了!”
他看向洪长老,心里开始暗自盘算:“这洪长老是玄阴门少门主耶律长青的心腹爪牙,而那耶律长青简直就是个色欲熏心的大恶鬼。强抢民女对他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,尤其喜欢玩弄女修,还常常把人家虐杀取乐,整个儿一变态。嘿嘿,既然我得不到刘诗诗,你张胖子也别想舒舒服服地享受,我非得搅黄你们不可!”
打定主意后,王贺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大摇大摆地走回桌子,对着洪长老恭敬地拱手道:“洪长老,实在是万分抱歉呐,刚刚碰到个熟人,一下子疏忽了,多有失礼的地方,我自罚三杯以表歉意。”那演技,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金人了。
洪长老爽朗地哈哈笑道:“哈哈!贤侄不必如此拘谨!”话间,他不经意抬头,看到与张胖子相谈甚欢的刘诗诗,心里不禁“咯噔”一下,暗自思忖:“哟呵,这个后生模样生得倒是极为俊俏!”
随即,他意味深长地调侃道:“没想到贤侄竟好男风这一口呀!哈哈!”
王贺州一听,心里乐开了花,这不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契机嘛!他立马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,道:“洪长老,您误会了!那实则是个女子,女扮男装罢了。而且啊,她可是我们流云岛公认的第一美女呢!就跟那九仙女下凡似的。”
洪长老听闻,兴奋得直接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竟是个女子!这扮作男装就已然如此漂亮,若是恢复女装,那岂不是美得倾国倾城,都要上和月亮肩并肩了。”
王贺年适时地端起酒杯,附和道:“洪长老,来,咱们走一个。您得太对了!那位姑娘名叫刘诗诗,是岛上刘家的独生女,可不好招惹啊。刘家背后的势力乃是逍遥宗呢。”就像个捧哏的,配合得相当默契。
洪长老闷头灌了一口酒,满不在乎地道:“什么逍遥宗,不过是唬饶玩意儿。别人怕逍遥宗,我家少主可不会把它放在眼里。在我家少主眼里,逍遥宗就是个纸老虎。”
王贺州见状,赶忙连连摆手,故作惊慌地道:“洪长老,洪长老,使不得呀!都怪我口无遮拦,不该胡言乱语。要是因为我这番话引发两家冲突,那我可就罪大恶极了,晚上睡觉都得做噩梦。”
“贤侄你这可就想错了,”洪长老压低声音,脸上露出一丝阴笑,活像个阴险的大反派,“要是能帮少主促成此事,你不但没有过错,反而是大功一件呀!到时候少主肯定重重有赏,不定还能让你走上人生巅峰呢。”
紧接着,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,继续道:“来,咱们喝了这杯。你俩跟我过去,助我拿下这个刘诗诗,到时候少主那边自会为你俩请功。”
王贺州和王贺年自然没有异议。王贺州本就心怀鬼胎,洪长老的主意正中他的下怀,他就差举双手双脚赞同了。
而王贺年向来只看重利益,只要有好处可得,才不会在乎其他,所以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附和。
就这样,一场居心叵测的劫持美女的“奇葩行动”,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像个毒蘑菇一样悄然酝酿而生,就等着“开花结果”,闹出一场大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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