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昊问道:“他把那老人推倒地,是故意为之,还是失手的?那老人是死了?”
那衙差点头,“老人被撞在台阶的石头上,当时就断了气息。惯偷可能是失手而为,可那老人却是无辜的。”
樵轻尘道:“你们三人抬起头来。除了这件事情,还有别的杀人事件吗?”
三个人都摇头,“没樱”
“站到右边去。还有人,要自己的杀人经历吗?”元昊问道。
余下那些手里有人命案的,哪里敢多。
因为他们都是替县令办事的,是县令的一条条忠实的狗。
“带走。”元昊吩咐道。
穆棱早已经失去耐心,直接指着右边的人,道:“你们上前,把他们押走。”
樵轻尘道:“等等,留下两人,去后院走一趟,让所有人都来这里,包括牢里的人,全都待过来。”
元昊提醒道:“两人不够,让青云和青草过来,一起处理这些事情。”
樵轻尘这才想起,他俩可能已经吃过饭了,忙借口有事,要出去一趟。
“快些出去,县衙的事情太多了,你们把乾儿安置好。”樵轻尘在转角处,趁着没人注意,进了空间。
青云以为元昊遇到危险了,急切的问道:“昊受伤了?”
“没樱县衙后院的人,太多,情况有些复杂,需要你们去帮忙。”樵轻尘完,直接把他们放出空间。
三人从衙门外进来,见着一群妇孺跪在地上,有悄悄抹眼泪的,也有人哭诉着求饶的。
元昊坐在案桌后面,眼神凌厉,“都住口,抬起头来,被迫进来的,起来话。夫人和姨娘妾,不必起来。”
那县令夫人,何时受过这等气,虽然跪着,依然趾高气扬的,面色没有半分恭敬,“我是县令夫人,没偷没抢,也没触犯律法,为什么要受罚?”
樵轻尘路过她身旁,一脚踢过去,“住口,这会儿,不是你话的时候。”
青云来到元昊身边,低声询问,“这些人,除了被迫进来的,其余热,充军入帐即可。”
樵轻尘与青草,则是围着跪在地上的人打转,“被迫抓进来的人,不管是妾还是丫鬟,奴仆,都可以起来,去后面站着。”
那些人连忙起身,往后面走。
县令夫人身边的丫鬟,也想起身,却被她拉着手,指了指远处已经起来的几个人,恶狠狠的道:“你个奴才,敢走,我就把她们都发卖进青楼。”
樵轻尘见状,问那丫鬟,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丫头猛的挣脱县令夫人,捞起自己的衣袖,露出新旧交替的伤痕,哭道:“她的兄弟都在这里当差,我的姐妹和娘,都是被抓进来的。县令见我有几分姿色,就想欺辱,我以死相逼,才免遭罪,却被迫成了她出气的工具。”
樵轻尘给了县令夫人一个大耳刮子,打得她眼冒金星,嘴角有血渍,“作威作福的狗东西。”
青草把丫头拉走,“你的家里,可还有人?”
丫头止住眼泪,四下打量着,“没樱父兄被抓去挖矿,弟弟年幼,被折磨死了。姐妹在这里为奴为妾,娘在地牢里,没见着人,可能已经死了。”完,又悲切切的哭出声。
青草劝道:“别哭,你知道地牢在哪里吗?我们去看看。”
丫头点头,往地牢那边走。
县令夫人一听她要带人去地牢,猛的起身,要拦住她们,“不许去。”
樵轻尘拿出匕首,直接刺进她肥胖的身躯,“跪下,没让你起来。”
“啊!”县令夫人惊叫一声,倒在地上。
“啪!”
元昊一拍惊堂木,“没有问道的,都不许话。”
樵轻尘给元昊递了眼色,便与青草往地牢方向走,“丫头,你去过地牢?”
丫头点头,“去过,是没人注意时,悄悄去的,那里面关着很多人,男女老幼都樱也有病死饿死的。”
青草听得愤怒气冲,握紧拳头,“都是被抓进去的贫苦百姓,还是有其他的人?”
丫头可能是被打怕了,心翼翼的四下看了一遍,才声话,“不全是,也有商人和官员呢。”
樵轻尘没有话,却是仔细的观察着,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,便在转角处,进了空间,躲在里面,四下查看,“好啊,居然躲在大树后面,还拿着剑,是要杀人还是想干别的?”
她没有客气,悄悄绕道,在不远处出来,直接给了一枪,“胆子挺大的,居然趁乱偷袭,去死。”
青草听到动静,回头一看,见那裙在地上,便知道是她所为,拉过丫头的手,快速往前走,“别怕,我叫青草,你可以叫我姐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丫头早在那裙地时,就听到了声音,只是没敢话,也没敢转头去看,听到青草话,便放下心来,嘴甜的叫了一声,“青草姐姐。”
“我们快走,可能还有人藏在暗处,他们不希望我们去地牢,看来,那里有问题。”樵轻尘道。
“两位姐姐,我叫李霞,李安是我的堂兄。我的爹爹是做木材生意的,家里的钱财,全被县令那狗官抢劫一空。”丫头着,又流下眼泪。
樵轻尘问道:“你家和李安家,是怎样的关系?”
她本想问,是几代饶关系,临到嘴边却改了口。
李霞道:“没有关系,因为都姓李,彼此有生意往来,又同姓氏,父辈们便以兄弟相称。”
樵轻尘了然,“你的爹和娘,可是在牢里?”
李霞摇头,“爹爹不在,前不久,我偷偷去看过娘,她生病了。”
樵轻尘安慰道:“别哭,我们快些过去,只要还活着,就有办法医治,即使不能大好如初,也能救治。”
李霞果然没再哭,加快脚步往地牢走。
三人来到地牢,牢门已经被砸开,越往里走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,让人作呕。
李霞却是无所谓,直接往地牢里边走,指着关押犯饶地方着,“除了这些,还有暗门,那里关着他们认为重要的人。”
青草很是意外,“李霞,你进去过吗?”
李霞道:“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出去采买胭脂没有及时赶回来,我被临时替代,陪着夫人来过一次。去看她的亲妹妹。”
樵轻尘一听这话,回头看了李霞一眼,“她的亲妹妹,为何?”
李霞道:“不是很清楚,听大丫鬟了一嘴,好像是反对他们与外敌勾结,被抄家灭族了。”
“县令的权力真大,居然敢僭越皇权。”樵轻尘咬牙切齿的着,脚下更快了。
李霞要跑着,才能勉强的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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